“随军工程师?”图兰盯着他脸,色令智昏,没注意他们老大不同寻常脸色,非常不要脸地捏住陆必行手,不让他撤,“这帅随军工程师,将军从哪挖来?早就说应该让白银三那帮怪胎们玩蛋去……”
“伊丽莎白,图兰。”林静恒突然连名带姓地叫她。
图兰激灵,再也顾不上美色,下意识地立正:“是。”
林静恒声音压得很低:“刚才说什?”
“让滚,遵命。”图兰脚跟碰,转向白银九卫队,“全体蛋——向后转,跟滚!”
图兰讪笑声,壮着胆子手指捏:“分点点给人家嘛。”
林静恒脚步顿,转头上下打量她番,好像看见瓶人形辣椒水,冷酷地说:“给你二十分钟休整,把头发剪,把你这个人妖样子洗掉再来找说话,滚蛋。”
图兰:“……”
天上掉下来个漂亮大姑娘,还是林静恒旧部,陆必行直没吭声,秉承着科学客观,他在旁边默默观察,以便知己知彼。
很久以前,叶芙根尼娅和林静恒那点破事传得沸沸扬扬,把林静恒传得像个没有人味太监,陆必行直以为是人们为戏剧色彩夸张,但在全程目睹林将军是怎样对待漂亮大姑娘后,他觉得传闻也不定是空穴来风,确实有可信之处。
时候,能量塔已经转回来,天光大亮。
跨年除夕夜,就在硝烟中悄无声息地滑过去。
基地屁大个机甲收发站,放台重三已经是紧巴巴,万万装不下三十台重甲,重甲们只好卫星似飘在基地大气层外,围着基地公转。
图兰把每架重甲上值班人员分为三组,八小时换班,负责上天看守机甲,等待着其他人落地。
走路带风白银第九卫和基地歪瓜裂枣们互相好奇,都感觉对方是某种动物园里看不见珍奇物种,有林静恒坐镇,谁也没敢找事。
福柯连忙跟上,帮忙找地方安置他们。
林静恒转身进机甲主控室。
日历还是去年,然而夜之后,这基地却已经变样。
从主
“看来这是个没有人解出来方程式啊。”以诺贝尔奖和联盟自由贡献奖为目标当代科学家无所畏惧地琢磨着。
然后他适时地插句嘴:“停靠问题还有能源问题,可以交给。”
图兰扭头看见他,眼睛突然亮,随后自然眯起来,主动冲他伸手:“怎称呼?”
“叫陆必行,”陆必行风度翩翩地和她握手,“现在算是临时随军工程师,对吧,将军?”
林静恒现在见他如见债主,短促地点下头,没吭声。
图兰冲个目不转睛盯着她看男人抛个媚眼,小跑着追上林静恒。
她长得非常高级,然而人不可貌相,本人竟是个喋喋不休碎嘴子。
说来也奇怪,林静恒从小到大,身边连真人再人工智能,全体都是碎嘴子,日子过得相当水深火热。
图兰边跑边说:“将军,那些机甲老停在天上不是办法,马上就没电,武器库也瘪得快挤不出奶来,方才那些海盗们要是再有点尿性,说不定们导弹都不够打……幸亏他们怂……您这基地不错啊,有吃有喝有小电影,军火怎样?见面分……”
林静恒凉凉地扫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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