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昀：“嗯？”
长庚：“你上次说让
别怕，跟
你，以后对好……也作数
？”
顾昀
口否认道：“什时候说过这种混账话？”
长庚毫不留情地翻旧账：“去年正月在侯府，在你房中，你扒衣服时说
。”
顾昀大窘：“那个是…………”
顾昀出会神，低声道：“你还是别在这待那长时间。”
长庚别开视线，带着几分赧然道：“嗯，只是随便说说，虽然烽火票是让国库缓过口气来，但朝中还有不少悬而未决事，还是……”
“你人在这里太消磨志气。”顾昀严肃地打断他道，“本帅志气。”
长庚：“……”
顾昀伸手将他往下拉，长庚单膝跪在床边，时不防，被他把拽下去，险些砸在顾昀胸口上。
给你按过吧？”
顾昀：“唔，想想……”
“别想，没人按得住你。”长庚站起来，将手指换成手掌，条腿跪在他身侧，“那轻点试试。”
这回他换指为掌，手掌点点加力，用掌心以下地方贴着穴位附近，由轻到重地逐渐加力，顾昀点也不知道配合，长庚掌下力量越大，他腰腹间肌肉就较劲似越是紧绷，单衣下腰线痕迹分外清晰，长庚瞬间有些晃神，有种自己两只手便能将他腰拢过来错觉，本来没什邪念心陡然哆嗦下，毫无预兆地开始狂跳，手上动作不由自主地便轻下来，给顾昀换另种痒法。
这回不至于让他弹起来，却有层说不清道不明东西顺着长庚手流上去，顾昀尴尬万分地回身抓住长庚手：“好。”
长庚再也忍不住，低头堵住他嘴。
“将军，”他心里又是甜蜜又是怆然地想道，“历代名将有几个能安安稳稳地解甲归田？这话不是戳心吗？”
长庚心里委实激动太过，十分不得法，显得又拘谨又焦
顾昀伸手插进他头发，扣住他后脑，忽然说道：“你那烽火票事听说。”
长庚瞳孔微缩下，顾昀却在顿之后，只字未提他为排除异己编排出场大案，只嘱咐道：“回家在门缝床底下找找，看还能不能搜罗出几两银子，也买他点，将来你皇兄也不必还钱，赏个养老庄子就是。”
长庚心绪起伏番，忍不住脱口问道：“要庄子做什用？”
“等把洋人都轰出去，打到天下太平就不打，”顾昀轻轻卷着他发梢，低声道，“前阵子想好，到时候将玄铁营拆为三，鹰、甲、骑各自掌三分之帅印，以后既能互相配合又能互相牵制……玄铁虎符还是还回兵部，这战以后，不光是大梁，四境外外邦也得剥层皮，换辈人、三五十年安稳总归是没问题，反正你皇兄看也别扭，也不伺候他，以后事，让后人去愁，找个山清水秀庄子做……唔，那个聘礼。”
长庚听半晌没言语，眼睛在汽灯光照射下竟似有泪痕闪而过：“你上次不是这说。”
长庚惊，心血全往上涌去，脖颈处红成片。
顾昀干咳声，问道：“你呢？什时候回京？”
长庚不错眼珠地盯着他道：“……想过完十六再走。”
顾昀：“……”
这话说得太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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