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对得起天地良心,戴罪三百年,做过事,早该赎清,他们又算什东西,又有什资格评论去留?”楚恕之从牙缝里挤出这几句话啦来,眉目阴沉得吓人,“那不如把这罪名落实给他们看看!”
郭长城眼睛里开始
他甚至心里诡异地闪过个十分诡异念头——怪不得楚哥不吃豌豆。
楚恕之似乎以为他害怕,并从他恐惧中获得某种说不出恶意满足感,丢下他转身就走,可走没几步,却听见身后传来犹犹豫豫脚步声,他回头,发现郭长城又跟上来。
楚恕之挑挑眉:“怎,你打算跟着僵尸进棺材?”
郭长城站住:“…………”
楚恕之哼声,又往前走,然后郭长城迈着标准小媳妇步,又跟。
楚恕之上车以后只报个地址,就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声不响。
郭长城不明真相,路偷偷回头瞄他,感觉楚哥脸上好像笼罩层灰样,闭着眼模样就像经年日久地雕刻在山壁上石头,冷漠得不近人情。
付车钱以后,郭长城又想起大庆嘱托,连忙拎起楚恕之忘包,小跑着跟上去。
楚恕之家住在条非常深小胡同里,他们俩正在风口处,西北风灌进楚恕之领口,鼓起那件穿在他身上本来就显得有些宽大风衣,就好像他马上要随身而去样。
郭长城忍不住叫他声:“楚哥……”
楚恕之终于耐心告罄,低低吼声:“趁发火之前,滚!”
郭长城:“大庆……大庆让把你送回家里,你还没到……”
他这句话没说完,突然被股大力惯在墙上,楚恕之枯瘦手就像钢条做,轻易地就把他拎起来,扼住他喉咙,郭长城双脚离地地紧贴在墙上,浑身上下只有卡着他脖子手可以可以着力,他很快就开始喘不上起来,脸都憋红。
楚恕之冷冷地抬起头看着他,只有离得近,才能看出楚恕之瞳孔有点不易察觉地发灰,平时并不明显,但被阳光直射时候,里面有种微妙死气。
郭长城蹬着双腿,徒劳地在空中乱踹,本能地抓住楚恕之手,却怎也掰不开。
楚恕之忽然顿住脚步,回头恶狠狠地瞪向在他身后亦步亦趋郭长城,用种异常轻柔却也异常险恶声音说:“你还跟着干什,不知道不是人吗?”
郭长城站在他身后三步远地方,呆呆地看着他:“那……那你是什?”
楚恕之瞬间就闪到他面前,肉眼完全看不见他动作,从郭长城手里把抢过自己东西,他手指冰凉,身上似乎有某种阴阴潮湿气,漆黑眼珠中闪烁着某种说不出光彩:“你见过僵尸吗?僵尸可是吃人,告诉你人肉是什味道吧。人肉咬在嘴里又滑又腻,脆骨嘎啦嘎啦弹牙,内脏又腥又臭,从肚子里拉出来时候滚烫滚烫,就像刚从锅里捞出来……”
他充满恶意地看着郭长城,轻轻地舔舔嘴唇:“就是僵尸。”
郭长城狠狠地打个哆嗦,不过那是被对方手冰,他觉得自己理所当然地害怕,可偏偏就是没有那种从心里油然而生恐惧感,大概是给楚恕之当跟班时间太长,郭长城觉得楚哥是什他好像都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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