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在体重问题上被伤害大庆愤怒,直接蹦上赵云澜肩膀,两只爪子扑到他
但屋里采光非常好,即使夕阳西下,也依稀余光斜斜地打进来,给满地狼藉废料都镀层金边,透过窗户,边是龙城大学古树掩映民国建筑群,边是小区内部人工设计流觞曲水,虽然冬天水被抽干,但是从上往下望去,依然能看见那石雕上被流水冲刷出痕迹。
赵云澜:“其实藏娇应该用金屋,不过实在没那多钱,建金屋估计就快被双规,你先凑合着,等慢慢攒,以后咱换更好。”
然后他转过头来,笑眯眯地说:“主卧是南边那间带阳台,其他你挑个喜欢,给你当书房。”
沈巍眼色沉,几千年苦苦压抑思念和情愫猝不及防地,被他这样轻描淡写地点燃,浓烈到极致,沈巍心里几乎被勾起股难以言喻施/虐/欲,想把他狠狠揉在怀里,把他每块骨肉都捏碎,全让它们化在自己手掌里。
可沈巍知道,自己连他根头发都舍不得碰。
张镇魂令,抽出笔,在上面飞快地划拉几个字——“午夜之前,光明路4号来见”,然后他把这张镇魂令折成只纸鹤。
还没来得及放出去,交警就过来敲敲窗户:“哎,你怎回事,怎车停这?”
赵云澜猛地弯下腰,脸纠结痛苦地摇下车窗:“对不住哥们儿,腿抽筋,让缓分钟,分钟就行。”
他说着,伸出窗外手不易察觉地在车门上轻轻地抹,折成纸鹤镇魂令就像缕烟,转眼消失在空气里。
而后赵云澜没有回家,他趁着天还不太黑,把车开到龙城大学附近新房。
当然,三人行必有灯泡,总有些贱猫喜欢刷存在感,成功地避免他们俩在满地碎渣滓地板上不管不顾滚在起。
沈巍还没来得及说话,大庆就先没颜色地跳上窗台,大声宣布:“也要客房!要个悬空猫窝!秋千式!”
“滚边去,”赵云澜不留情面地说,“还悬空,就你这体型跳得上去?让人楼下过几天安生日子吧——再说又没问你,没看老子谈恋爱呢,哪都有你狗舔门帘露尖嘴,记住你是只猫好吗!”
大庆:“老子弹跳力没有问题,比你灵便多,你才是蠢狗,瞎子!”
赵云澜眼皮也不抬:“胖子。”
那里距离大学后院只隔条街,是片建筑风格非常有特色花园洋房,赵云澜从车载小盒里摸出串钥匙,仔细地拆下来,把其中把放在沈巍手里:“虽然知道你进屋基本不用钥匙,但这个就当是种仪式吧。”
沈巍呆,握着钥匙手指情不自禁地收紧。
赵云澜拉着他在前面领路,边走边说:“咱家现在墙面吊顶基本都弄完,他们年前在装地面,里面有点乱,不过估计过年再有个礼拜就差不多能弄好,到时候你先把东西搬过去,平时常用放在那,等出正月,放放味道咱们再住过来——来,电梯在这里。”
他手掌干燥而温热,沈巍觉得自己心里像是被汪水泡着,酸软得发胀。
里面只有四层楼,户层,车库在地下,私人车库里有直升电梯,电梯里还有不少装修材料渣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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