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巍:“……”
正人君子沈老师脸愧对圣人表情往旁边
“草药,昨天晚上弄伤你。”沈巍话音很温柔,手上动作却不温柔,掰过赵云澜脸,几乎是硬给他灌下去。
赵云澜忽然有点力气,用力扒拉开他手,阵呛咳,感觉嘴里那股味快把他恶心吐,而后杯水递到他嘴边,赵云澜这时才完全醒过神来,睁开眼,看沈巍眼,沉默不语地低头把水喝。
喝完以后他坐起来,靠在床头上,手肘撑在膝盖上,郁闷地扫眼沈巍,又低下头自己反省番,再用更加郁闷眼神扫眼沈巍,总算憋出句话:“特个纯,你就算……你、你就不能对稍微客气点吗?”
沈巍脸上蹿起层薄红,扭过头尴尬地轻咳声:“对不住。”
“……”腰上传来酸软让赵云澜表情扭曲下,他倒抽口凉气,可是看沈巍表情,却总觉得好像自己才是那个占便宜似!
那天答应,其实也只是想凡人生也就七八十岁,眨眼就过去,死生轮回场,又会忘记你,你想最后陪走完这段,然后效仿女娲吗?”
沈巍时间默然不语。
赵云澜把拉下他领子,手指颤抖得近乎痉挛,牙齿撞得“咯咯”作响:“死也不会答应,粉身碎骨、魂飞魄散也不会答应!”
沈巍顺着他力道被拉下去,赵云澜好像疯样地勾住他脖子,把他压进自己怀里,毫无章法亲吻他,然后伸手拽掉他衬衣两颗扣子,露出沈巍大片、苍白胸口:“绝不……答应!”
从未有过肌肤相亲就像触即发野火,与沈巍无数次午夜梦回时惊醒旖旎重合,简直就像是另场颠倒人间大梦。
他虽然无数次梦想死在美人床上,可是不是以这种方式……
太操蛋,这跟谁说理去?
赵云澜脸上青红交替好久,低头看眼方才盛不明药剂碗,想起方才味道,表情再次扭曲下:“再给拿杯温水来,这种情况消炎药就可以解决。”
沈巍端走药碗:“这个管用,不害你。”
赵云澜面无表情地说:“你不害,你往死里折腾。”
梦不知何时醒、何时灭,纵然天崩地裂,也见不得天日,原来都是青天白日下不敢细想思量……那是从来无处表白,那些生不得、死不得、忘不得也记不得心。
沈巍终于忍不住反客为主,翻身把赵云澜压在柔软枕头里,心中滔天洪水,骤然决堤。
第二天赵云澜是被透进窗帘里太阳活活晒醒,他脑子里空白好阵,简直恍惚,整个后半夜他都属于种昏昏沉沉状态,时缺氧,加上酒劲,他几乎分不清自己是做场荒唐大梦还是真……
他试着睁下眼,眼皮沉重得厉害,好容易醒过来想爬起来,头顶上天花板天旋地转,赵云澜又跌回去。
如果他现在照镜子,立刻就能看出,他不是累,脸上笼罩着层说不出灰气,那已经明显超出憔悴范围,简直是泛着死气——这时,双手小心地扶起他,个碗递到他嘴边,不知是什药,味道非常奇怪,有股说不出腥气,赵云澜本能地偏头躲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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