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帅哥表情下子更加灿烂,连墙角小芳兄似乎都在愣下之后,面色和善很多。
褚桓问:“这是传说中五毒酒?”
这句话可能有点复杂,两个人都没听懂,长发帅哥脸上露出点可爱迷茫,困惑地眨眨眼睛。
褚桓只好又问:“怎称呼?”
还是没懂。
看着褚桓喝完,他又接过空杯子,走到边,拿出个小罐子,倒出杯黄澄澄液体,再次递到褚桓面前,笑盈盈地说:“喝。”
这回褚桓抽抽鼻子,判断出眼前这杯液体成分——酒精。
他不由得迟疑下,指指自己,真诚地问:“给?”
那长发美男友好地看着他,用生涩汉语个字个字地往外蹦:“请你,请你喝。”
褚桓:“……”
时尚”感觉。
那年轻人原本面朝着窗户,侧对着床,褚桓才睁眼动,他就察觉到,看过来。他眼角斜斜飞起,嘴边眉梢布满灿烂笑意,看起来就像是野外森林中棵向阳而生树,腰身挺直,枝繁叶茂,整个人散发着勃勃生命力,鲜活横冲直撞地入褚桓眼。
那瞬间,褚桓清清楚楚地听见“咯噔”声。
他感觉自己死气沉沉心忽悠下,仿佛是动。
褚桓觉得这件事匪夷所思,认为自己心动得毫无道理,忍不住暗搓搓地自唾弃:“江湖谣言不是说是性冷淡,没事瞎动什?真是岂有此理。”
褚桓只好放满语速,个字个字拖长声音:“是说,你叫什?”
这回对方终于明白,开口发出个古怪音,不是单音,也不像汉语,听起来像唱歌,带着奇特韵律,尾音近似于汉语“安”。
褚桓:“什安?”
长发帅哥抬起头,对墙角正
请重伤员喝酒,真是个特别男护士。
有人笑起来显得格外灿烂,大概是他那笑容百分之百真心诚意,脸上每个弧度都好像有某种力量,能向别人传递自己快乐。
褚桓不是煞风景人,面对这张脸,别说是杯酒,就是碗砒霜,他也能饮而尽。
那酒绵长柔和,喝下去应该挺舒服,但里面总有股挥之不去腥气,腥得回味悠长,到最后完全盖住酒香,让褚桓有种自己喝口生血错觉,胃里顿时有点翻腾。
但是吐出来又不大好,好在褚桓能忍,他眉头也没皱地大口咽下去,然后面色惨白地逼出个半死不活微笑,违心地冲对方比个拇指。
他不由得有几分尴尬,不过很快掩饰住,褚桓边缓缓地爬起来,边调整自己心理状态,心想:“男色也是色,虽然不好这口,也没说不让欣赏嘛。”
他这起来,才注意到自己身上伤口已经被重新包扎过,只是包扎用东西十分特立独行——那是种褚桓没见过植物叶片,巴掌宽,很长,长得整整齐齐,新鲜,还能闻见植物芬芳香气。
……包得挺好,就是有点像粽子。
褚桓抿抿干涩嘴唇,勉强笑下,对着墙角蹲着煎药小芳兄充满敬意地多看两眼,感觉自己是遇上活体蒙古大夫。
大概是看出他口渴,长发男人放下手里叶片,翻出招待所杯子,倒杯水给他:“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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