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这时,水下突然传来剧烈震颤,褚桓骑马哀鸣声,猛地停下来。
这次它无论如何也不能被安抚,双膝软,直接跪下来,要不是褚桓骑术过关,几乎被它这起落掀下来。
股腥臭味道传来,只听声巨响,浅浅水面被什东西分为二,水鬼脚下凭空涌起只大脑袋,把他高高地托起来。
褚桓:“……”
那是条巨蟒。
说话间,他力道轻巧地夹下马腹,马往前跨大步,不轻不重地在对方胳膊肘上撞下。
水鬼爪子不由自主地脱力,“噗通”声重新落回水里。
这次,他显然被激怒。
水鬼后退步,冷冷地看着褚桓,抬手屈指做哨,吹出声长而尖锐呼哨。
哨声出,马鞭猛地脸色变,来不及解释,不管不顾地就在褚桓马身上抽鞭子,褚桓马猝不及防,猛拉前蹄,把静静流淌小河流水蹚得沸腾起来,纵身直冲而去。
客人。”
“水鬼”死死地盯着褚桓:“他不怀好意。”
大山眉头狠狠地皱。
“让开。”水鬼厉声说,把抓向大山肩膀。
大山猛侧身,提起肩膀抽出腰刀,砸向对方手腕,那腰刀金属外壳跟水鬼惨白手撞在起,硬碰硬地“呛啷”声。
别说亲眼看见,褚桓想都没想过,条蛇居然能大到这种地步。它身体合抱不拢,上身抬,脑袋顶上能站起个大男人。
那蛇是通体近黑青色,张嘴露出锥子样尖牙,嘴里腥得人阵头晕。
褚桓忽然听见阵细小“嘶嘶”声,低头看,包木雕工艺品货物袋里露出个小小头,那条青绿小毒蛇不知道什时候趁人不注意钻进去,它仰头看眼,又慢吞吞地缩回去,片刻后,它将块指甲大木头小鸟顶在头上,游到马背上,摆个与那庞然大物如出辙造型。
自己
水鬼不肯放过他,不依不饶地越过马鞭和大山直追上来。
这回,褚桓没去心疼马惊不惊。
他不知道这个长得半死不活小白脸到底是谁,只是从那两个同伴态度上判断出此人与离衣族关系匪浅,看在族里人这些日子都对他很是照顾份上,对方虽然再咄咄逼人,他也再三退让。
但是岁月和阅历虽然赋予褚桓成熟和理智,却并不能让他脾气好起来,他小时候是小流氓,长大也不大可能突变成温良恭俭让模范青年。
马再次受惊,褚桓心里顿时冒火,他回身工夫抽出南山送给他那把短刀,打算发发少年狂,就地干上架。
大山腰刀刚拔出半,被那鬼以不可思议速度别住手腕,折推,刀刃被狠狠地推回去,“噗通”声脱手掉进水里。
水鬼按住大山肩膀,指甲在他肩头上留下五道鲜明血痕,借力跃而起,伸手做爪,抓向褚桓肩膀。
褚桓马再次时机极佳地往后退半步,而他好像是慢吞吞地抽出个黑乎乎“铁棒”,懒散又精准地递到水鬼爪子里。
水鬼本能地合手,在半空中遇见褚桓似笑非笑目光。
褚桓:“怎不怀好意,您被迫害妄想症是都已经晚期扩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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