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没人通知他还有这凶残风俗?幸好刚才没答应啊!
“小时候他就死,对他都没印象。”南山说,“他……说给你听,主要是让你知道得清楚些,以后最好不要在族里提起他,尤其是在长者面前。”
褚桓眉头微微扬,感觉这里头有八卦。
“他骗族人,也骗阿妈,通过换血仪式获得力量以后,就直想抛弃们。”南山目光盯着地面,“之所以没有马上走,是为守门人。”
守门人浑身是宝,褚桓听到这,心里已经明白。
“他偷偷杀好几个守门人,藏在那边山洞里,将他们尸体分装在各种奇怪瓶罐里,血收集在起,带着这些东西在离开半路上被发现,听说上任守门人族长因为这个险些与阿妈翻脸。”
和你们那边走动得少,离得远,大家想得不样。”
“不,觉得你说得对,”褚桓意犹未尽地回味下南山话,“你说得对,跟你聊天能让人心情好很久,好多事突然就开朗。”
他说着说着,忽然笑,抄录完最后个老兵信息,褚桓说:“如果能把你带回去,定要把你卖给运动用品广告商,你只要就对着镜头说‘切皆有可能’就行,广告费哗哗。”
南山自动将“镜头”理解成“立拍得”,连忙不好意思地推辞:“不用,随便拍,不用给钱——走,请你喝酒。”
褚桓笑容垮:“那、那就不用。”
褚桓:“……后来呢?”
“后来阿妈带着全族人杀他。”
这样狗血纠结家务事,褚桓实在不便评价,只好说:“嗯……你妈真是女中豪杰,那叫什?哦,拿得起放得下,爱憎分明。”
“她也死。”南山轻声说,“们守山人看重承诺,婚约是最重誓言之,除非另个人死,否则辈子就只有这个人,违背千刀万剐不得好死。她既然带人杀阿爸,当然不可能个人活下来。”
褚桓:“……”
南山奇怪:“怎,不爱喝?”
褚桓捂住胃:“不想当骨灰盒。”
经过漫长脑内翻译,这句话跑完南山那杳然无边般反射弧,他延迟很久地笑起来。
两人起往族长家院子走去,此时暮色已经很沉,族里随处插骨头灯分外明显,褚桓忽然想起来:“对,如果可以话,能见见你父亲吗?有些问题还想和他聊聊。”
南山神色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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