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压抑地飞快经过枉死花所在水域,口气离开老远,直到回过头已经完全没有小白花踪迹,几个人才略微松口气,停下来稍作休息。
棒槌本身脚上就崴下,又牵着大山跑半天,此时已经接近筋疲力尽,他松开大山拐杖,屁股坐在地上:“每年巡山时候也没有遇到过这些东西,这还是半路上,族长,你说前面不会接近陷落地吧?”
小芳:“别放屁,陷落地怎可能会……”
陷落地怎可能这近,要真是那样,他们不成这个世界上唯孤岛?
然而他瞥见南山脸色,突然说不下去。
众人提议做什,做决策来决定不做什,因此南山虽然没有阐述理由,众人见他发话,也都咽下异议。
褚桓下意识地让过其他人,走在断后位置上,离开时候,他无意中回头看眼,大片小白花晃得他眼前片模糊,褚桓感觉自己眼睛瞬间好像突然出现散光症状,视野之内所有景物都多圈虚影。
他脚步顿,再揉揉眼睛,虚影就不见。
走在前面棒槌回过头来:“好贱人,你怎?”
袁平不耐烦地嚷嚷:“对啊,贱人,你干什呢?”
“怕火?能烧吗?”褚桓问时候声音压得很低,他下意识地这样做,仿佛是怕惊动什。随着他介入渐深,不知不觉中,褚桓心里已经对这个世界生出些说不清道不明敬畏。
袁平十分不确定:“这个……只知道有这个东西,还是第次见……应该是怕火烧吧?要试试?”
众人集体忽略他意见,小芳请示南山:“族长,听老人家说过,枉死花长得很快,根藤蔓就能蔓延出大片地方,如果们不除掉它,说不定它越长越大,以后会把越来越多野兽赶到上游,现在是穆塔伊围山,到时候会不会是食眼兽围山?”
他开口,几个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南山。
南山迟疑下,山门倒转后,守山人首先要办最重要件事就是巡山,先对山域中种种情况摸个底,随后就要对山域进行整个“冬天”清扫,来年临走时再巡山次,这才将山门留给守门人。
南山没吭声,当他遇到不方便说或者不好回答时
褚桓心不在焉地应声,几步追上去,随口说:“刚才有点眼花,没什。”
“你干脆改名叫褚黛玉算。”袁平说,“要不然给你来条士力架?”
褚桓面无表情地说:“滚。”
他曾经是差点自己跳崖摔死人,有段时间,褚桓自己待着时候总是怀疑自己出现幻觉幻听,他对这方面神经格外过敏。
褚桓总觉得有什东西不对劲,然而时又说不出来。
巡山范围般是十天左右脚程,到地方有几块前人留下大石碑,每次守山人抵达石碑,都会记下这回抵达日子,这是老例。
从距离上,这回他们巡山路才走半,却已经遇见从未遭遇过大批扁片人、音兽、甚至食眼兽……
现在,则是连南山都只在传说中听过枉死花。
枉死花为什会平白无故地开在这?南山有种感觉——他们这回,恐怕是走不到巡山边界石碑处。
他摇摇头:“不,别节外生枝,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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