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赶紧将苏青鸾带来,直侍立在外小丫头叫进来,帮着她把琴抱起来,景七忙道:“叫他们端碗放蜂蜜菊花茶来给姑娘喝,这里别没有,些许古玩器物还是拿得出手,姑娘若入得眼,随便挑几样回去也是那些物件福气呢,奴才们粗陋,如有怠慢,请姑娘多多包涵。”
苏青鸾忙低头细声说王爷客气,又对众人福福,才跟着吉祥和小仆出去。
平安叫人撤酒,换上清茶,赫连翊这才正色下来,问道:“年夜那天晚上怎回事?”
太子殿下自然也有自己耳目,景七瞄周子舒眼,把那天事情略略说下,隐去不少细枝末节,只把遇刺和乌溪受伤事情原委都揽在自己身上,末道:“可惜这个干什什不行,吃什什没够拖累,还连累得巫童受伤。”
乌溪愣,才想说事情不是这样,只见景七借着端茶润喉功夫给他个眼色,生生地又把话咽回去。
赫连翊瞪他眼:“北渊别耍贫嘴,叫巫童先入座。”又转头对院子中间断琴音安静地立在边女子道,“这位是南疆巫童,那天也在船上听过你歌,只是当晚提前走,没来得及见你。”
苏青鸾敛衽万福。
乌溪仔细地看看这个女人,觉得她是很美,素面朝天也自有番天然风流神韵,不像那天在望月河上妖娆妩媚,脸上多几分稚气,低着头时候,让人觉得她很安静。
可是不知道为什,乌溪觉得这个女人身上有种让他不舒服东西,也说不出具体是什,就是本能不大喜欢。
于是只是点点头,也没多说什。
赫连翊皱起眉头,沉吟不语,倒是贺允行快人快语道:“这二殿下好不着调,边想着要篡位夺权,边又想着要长生不老得道成仙不成?天到晚和个妖道混在起,不知什丹药便混吃通,这回又瞄上南疆秘法,只因巫童不愿意与他结交,又和王爷扫他面子,便勾结邪魔外道搞这些不入流事情?”
他性子火爆,说话也不管不顾,只冷哼声:“大庆要是将来落在这样人手里,还有什好?”
赫连翊挥挥手,示意他稍安勿躁,对景七道:“听说你后来把府上内鬼杀,还将死人衣服连同佳节
几人再次入座,苏青鸾调琴音,换首曲子,乌溪坐在景七旁边,听着这几个人散漫地谈些风月之事,大部分不大理解,因为在他们那里,喜欢什人就是要娶回家去,没那多杨柳桃花风流,也不知道世上还有那样可以入诗入画,弹唱出来情色之事。
起初听起来有种叫人想入非非新奇,听几首,却又觉得来来回回都是个样子,有些索然无味。
乌溪想,如果真喜欢个人,那便是喜欢到心里想、夜里梦见都是她,恨不得自己死,也要让她笑笑,全世界都只有她个人最好看,那种感觉是说不出来。
那些月亮啦,花啦,都是不相干东西,不过是编曲子人借着,装作情意绵绵样子,表达自己才气,或者别东西罢,很没意思。
略坐会,赫连翊才发话道:“带青鸾姑娘到后院歇歇嗓子吧,们这些人虽然爱听,也不能太不怜香惜玉,唱坏你嗓子,可赔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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