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廖振东都瞪章逊眼,心说这不是拆台,张嘴明确告诉人家,你们京城动向们这都有数,谁谁还不是那点事儿啊。
那京里贵人们最忌讳别人打探自己个儿行踪,章逊半晌不说话,张嘴就犯忌,可也是个角儿。
席间美人歌舞自不必多说,散席后廖振东使个眼色,便有人将那为首美人送到景七房里。乃至于景七推门,见屋里坐着个大美女,灯下影影绰绰欲语还休,刚迈出步脚险些又给吓回来。
说来也巧,倒像是心有灵犀样,京城里乌溪正听着奴阿哈报告他打探来事情,当然各中人各路心思奴阿哈是打探不出来,只能说出个人人都知道大概来。
乌溪道:“你是说,是派他去查,bao动原因?”
人,却也颇有把好嗓子,将“不得好死”几个字喊得是抑扬顿挫,颇有绕梁三日感觉。
景七低低笑,心说不得好死这事,可不是你说算,几百年自己都问心无愧,可也没得过回好死。
廖振东第个离席而起,诚惶诚恐地道:“下官办事不利,王爷赎罪。”
虽这着,心里却放下来,不管怎说,景七那声断喝也是清晰地表明立场。这回这南宁王爷,和他可算是根绳子上蚂蚱。
提督学政李延年更是见机得快,拍巴掌,只见小廊尽头,群素衣美人鱼贯而入,不见大红大绿珠宝首饰,只以琴箫配之。为首人更是艳绝,眉目间竟和那京城月娘苏青鸾在伯仲之间,颇有几分神似,比苏青鸾之妩媚又多几分清幽。
阿伈莱在边添油加醋:“听说那边有很坏官,老百姓活不下去才会闹事。不过看大庆特产就是很坏官,这个可能坏到极致。”
乌溪有些担心地皱皱眉。奴阿哈察言观色,忙道:“不过巫童也不用太担心,珈路人很聪明,不会有什事。”
“珈路”在南疆那边,就是“好朋友”意思,乌溪瞟他眼,轻描淡写地说道:“他不是珈路,他是喜欢人,将来想把他带回南疆。”
静谧片刻,笑容还僵在脸上奴阿哈和阿伈莱面面相觑,险些以为自己听错。
只听他们要人命巫童又道:“没说假话,你们也没
景七心里暗笑,好,打蛇打七寸,这两广之地虽远,大人们消息却点都不闭塞,竟连自己喜好都打探得清清楚楚。
李延年先对边巡抚章逊拱拱手,又对景七道:“不过些个寻常人家女孩子,算不得国色天香,可也是章大人费心找来,王爷乃是风雅之人,恐也看不上什庸脂俗粉,章大人着人特别细心调教,这些人在们这里,也都算是绝顶颜色,但愿能入得王爷法眼。”
番话拍上司又拍上司上司,景七偏头打眼扫他眼,来时路上便见这人,印象颇深,至今虽是个提督学政,却也有几分屈才。
章逊笑道:“是呢,要说,确实比不上那京城里和王爷相熟青鸾姑娘,可也算不错,各有风味。”
景七嘴角弯,好悬没笑出声来,老半天才压下去,抬头瞄眼章逊没吱声,怪不得这位先帝二十三年进士到现在胡子都白,还在这旮旯里当巡抚呢,估计巡抚也是花钱打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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