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崔英书带俘虏和军队凯旋而归,南宁王大宴群臣。然而就在歌舞将近高潮时候,突然门外闯进对官兵开道,身后跟着大群人,这些人里,有穿金戴银锦衣商,有冬天摇扇假装清高读书人,有破破烂烂衣不遮体灾民,数以千计,手捧万言血书,状告两广总督廖振东并巡抚等干*员。
廖振东猝不及防,只得装傻充愣跪下痛哭冤枉,景七将万言血书接过来,装模作样地看,笑起来,只说两个字——拿下。
廖振东等人连侍卫狗腿干人等谁都没反应过来时候,那场中歌舞升平“美人”们突然变身罗刹,竟轻易地便控制住全场。
而此时,崔英书已经暗暗布置人马,将此处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廖振东怒骂道:“景北渊,你敢动,便不怕几万家军便成流寇,从此两广之地,鸡犬不宁?!”
没想到,赫连钊把那份名单给,叫保,可不是他们……而是要弃卒保车,那廖总督于他那主子,也不过是秋凉过处把团扇。”景七喘口气,接着道:“而利诱之术,秘诀不过知己知彼,他们想要什,便给他们什就是。这主意是出给他,之所以这说,是因为廖振东自己心里也这想,否则便是说得再有道理,廖振东他也不过拿当个傀儡花瓶,听听就算。然而这说,虽和他不谋而合,这老头子便肯定又要借机动别心思。”
他停下,恍然又回到京城,给那沉默少言少年念叨这些个生存之道样,忍不住轻轻笑笑,可回头去看时候,坐在那里可没有那虽然倔强却聪明少年,只有个张着嘴头雾水傻小子,忍不住有些泄气,略微不耐地问道:“懂?”
“不懂。”梁九霄十分诚实。
景七大大地翻个白眼,径自道:“但凡他们这样老泥鳅,想要滑不留手,需得做到样,便是凡事不能自己出头,坐收渔利才是上上之策。本王提出来,他自然会想到要利用本王出头。商人?商人说到底不过重利,眼下,恐怕廖总督要开始琢磨着以本王名头,给各位兀自观望贪心蛇们喂象,他如意算盘好好,是要借着本王手把这事压下去。朝廷命官贿赂商户这污名,也叫本王担,把自个儿摘得干干净净。”
吉祥机灵,眼珠转,便说道:“主子方才便是要李大人去按着名单挨个暗访这些人?主子说商人重利,岂不等于是借着廖振东手给他们利。”
景七只手撑着头,也不理会他,问道:“李大人哪?李延年大人呢?”
李延年出列:“下官在,回禀王爷、将军,饷钱已经下发
景七看他眼,心道管家上,平安要比吉祥强不少,若论心计,却恐怕还真不如这个,当下笑笑:“你别急,有你忙时候,到时候还得你操持着,给诸位弃暗投明员外们接风洗尘。”
吉祥“哎”声,乐。梁九霄半晌,才反应过来,结结巴巴地问道:“那……那王爷,……干什?”
景七没好气:“说那多,你没听懂?”
梁九霄:“……不懂。”
“‘不懂’‘不懂’,你跳河?!”景七抄起本书直接砸向他脑袋,“万事已妥,唯欠东风,给本王穿女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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