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景七开始将着手将整个京城划分几个区域,每个区域指派专人负责,每日每户配给粮食供给,又令人清出几条街区,在奉旨进京队伍必经之路上,每日当街练
景七眯起眼睛,忽然偏头看他眼:“听说你总算舍得把小梁子送走?”
周子舒摇头苦笑道:“他不走,还得照顾着他,眼下这样,他万闯祸,哪还有余力给他擦屁股,叫人将他硬绑走。”
景七似笑非笑地说道:“小心他说恨你辈子。”
周子舒玩笑道:“王爷,爱之深方恨之切,属下可没有王爷那招人爱。”
景七愣片刻,才皱着眉看着他:“你居然打趣本王?”
极具煽动力,条条念下来,只让不明真相人都恨不得将这些“罪大恶极”人扒皮抽筋。
于是这天,景七从御林军中抽调百十来人,毫无征兆地包围“来北司”。
连招呼都没打,便将人个个拉出来,当街除去官服,五花大绑起来,边叫人将消息放出去,边叫人有条不紊地组织抄家等系列伴随活动。
然后他骑在马上,面无表情地下令将这些瑟瑟发抖人个个地捆在大木桩上,木桩后边挂条巨大白布,上面写着此人是谁,是瓦格剌人,还是大庆里出走狗败类,犯过什罪状,条分缕析,亲自带着去游街。
又顾及老百姓中有不少不认识字,便借周子舒手下卢愈和段鹏举两大高手,路跟着,运上内功,边走边字字地念出来,叫远近都听得分明。
周子舒忍着笑道:“王爷可千万保重,别气坏身子,属下还等着将来到王爷那讨杯好酒喝呢,听说……南疆五毒酒可是大补之物。”
景七原本有些肃然面容倏地展开,沉默片刻,方轻声道:“若托你老兄福,真能活到那天,别说是酒,便叫给你说个漂漂亮亮有小蛮腰南疆姑娘当媳妇都行。”
周子舒忙道:“王爷,君子言驷马鞭,你可得说话算话。”
景七伸出拳头,挑眉看着他,周子舒笑笑,也伸出拳头,轻轻和他碰下。
“言为定。”
京城如过节般万人空巷,百姓和维持秩序士兵全都聚集到大街两侧,也不知谁先起头,往那大叫着冤枉来北司长头上扔块烂菜叶子,慢慢地开始群情激愤起来,石头,烂菜,口水,有什砸什。
本来以“维持秩序”为名调来兵开始还能拦着,可兵也是人,也有亲人朋友死在大西北,于是后来也就军民家,投掷就变成踩踏和群殴。
他们被告知,就是这些人,这些脑满肠肥胖子就是瓦格剌人,他们没有三头六臂,也没有刀枪不入,就是这些外族人现在将腥臭风吹到这平和安乐金粉之地,害死他们兄弟家人,叫乱离人生离死别。
景七和周子舒神不知鬼不觉地退开到外围看着,景七站在高楼上,默然看会,才道:“子舒,回头叫你混在老百姓里人留着点神,人没打死,往脑壳上补下,人死,等他们都散,把尸体捡回来,砍脑袋,挂城门上。”
周子舒轻呼口气,摇头笑道:“王爷,你不知道,就连,现在心里也有出口气感觉,好像心口上堵得大石头炸开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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