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维扬笑道：“现在很多人称呼
为马博士，这个东西不需要否认。当时父亲入狱，家里欠
几百万债务，罐头厂
两百口人等着发工资，好多果农等着结算货款。个高中生能怎
办呢？揣着点钱去特区闯荡呗，连通行证都没有，钻铁丝网狗洞进
特区。当时正值下海潮，特区写字楼都满，张桌子就是个公司。”
“跟几个下海开公司老板番交流，发现他们跟柳总刚下海时样，啥都不懂。那就开培训班教他们做生意，听节课500块钱。这高学费，敢收，他们也敢交！”
柳总笑笑：“你做那个私发会很有想法。”
宋维扬说：“全称是‘中国私营企业发展促进协会’，帮助私营企业发展嘛。空口白牙收费开课，鬼才会来听，先得显示自己能力。弄个协会帮助几家饮料企业，既赚钱，又帮人，还能积累名气。当然，这玩意儿游走在法律边缘，电视机前广大观众别学。说得直白点，学那些人都是骗子，他们可没有什真本事。你以为卖给企业是奖杯？还附赠给他们发展理念。买过奖杯企业，听过讲课老板，事后没个后悔，因为他们都学到东西。”
“说个有趣事情。去年在金牛商学院讲课
酿酒？人家农民卖精粮买粗粮，都是有正规渠道，不可能次性买卖太多，量多百分之百被怀疑投机倒把。”
柳总笑道：“令尊很有商业头脑，在这种情况之下，肯定没有私人酿酒。只要他酿出酒，比公家酿酒稍微便宜，肯定不愁销路。”
宋维扬点头说：“只搞三年多酿酒作坊，父亲就把镇上酿酒坊给吞。也不能说吞并，因为那是家乡镇级集体企业，爸顶多能算长期承包。不但扩大规模，还获得合法身份，集体企业承包者。”
白彦松说：“宋先生父亲是乡镇企业家典型代表，需要冲破各种政策限制，创业道路举步维艰。那柳总呢，你在创业过程中遇到过什困难？听说你创办联想之前，曾经卖过旱冰鞋？”
柳总回应说：“不是创办联想之前，而是之后。所长给们20万元投资，这钱在当时很多，问题是们做电脑啊，七万块钱台电脑，你说怎做？而且联想刚刚创办，上手就被人骗走14万，剩下钱连台电脑都买不到。知识分子刚下海，不知道海水有多深，都是教训！那就随便倒腾买卖呗，卖过旱冰鞋、卖过电子表。有人说还卖过菜，在此声明，没卖过菜。当时很多单位进口电脑，们就给人家做验收、讲课、维护机器，靠这个点点积累资金，再拿这些钱开发联想汉字系统，然后通过汉字系统就打开市场。”
白彦松说：“不管如何，您卖旱冰鞋、电子表经历，也为今后积累商业经验。”
柳总摇头道：“卖旱冰鞋能积累什经验？真正经验，是给IBM做代理，学到怎推广市场，学到什是财务管理，然后才自己办工厂、搞研发、做品牌。这是条贸工技道路，先做贸易充实资金，再搞技术形成配套。”
白彦松说：“宋先生创业是卖罐头？”
宋维扬摇头道：“贩卖商业智慧。”
“怎讲？”白彦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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