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倒是想去，家里肯定不答应。”
“就是啊，还准备毕业后去法国留学呢。”
“周先生会不会来北平？他若是亲自来，定要去看看。”
“……”
燕京大学属于教会学校，里面
学生都是富裕家庭出身，还真没有愿意当小学教员。她们对此兴致勃勃，多半出于跟风随流心态，热衷于追赶爱国和进步潮流。
但对于青春年少女学生而言，《
代人》或许有些味道，《见与不见》却是真真富有才情好诗。
不愧是被《读者》推崇毒鸡汤，这桌少女都中毒
。
“感人至深，周先生肯定是个有故事人。”
“应该是周先生写给爱人情诗吧。”
“要是哪个男人给写这种诗就好。”
众女生正竖起耳朵往下听呢，谁知那少女突然停住。
“没？”周媛问。
“没。”少女道。
冯招娣说：“也太短吧，才两句。”
“诗不在长，在于精妙，”那少女感慨说，“黑夜给黑色眼睛，却用它寻找光明。多妙啊，短短两句话，就描述出当今黑暗社会，而且还激励们不要畏惧黑暗，要寻找光明未来。要说，周赫煊诗才点不亚于徐志摩和闻多。”
被并入清华、北大、政大、财大和民族大学。
孟小冬朝众人点头敬礼，笑道：“大家好，叫孟小冬。”
正说着，突然又跑来位少女，急匆匆坐下说：“下午婷婷她们要开诗会，都别乱跑啊，到时候起去凑热闹。”
“要在这儿看戏呢，”冯招娣道，“今天压轴戏是陈大家亲自登台。”
“京戏有什
好看？老掉牙东西，”杭淑君不屑道，“还是诗会更有意思。”
孟小冬手托香腮倚在桌上，眼睛盯着戏台，却没心情看戏学艺，而是想着天津那边人。她也不知到底是为什，反正周赫煊给她感觉跟旁人不样，就仿佛不属于这个时代。
“嘻嘻，大庭广众发春梦，不知羞！”
“要你管！”
“……”
听着这桌女生欢笑打趣，孟小冬却有些怅然，喃喃自语道：“默然相爱，寂静欢喜，他是写给谁呢？”
那些女生又说：“希望小学正在北平招聘教员，周先生就是主事人哦。你们谁想去？”
众女生默默回味着那两句诗，愈发感觉余韵悠长，深含至理。
孟小冬却是抿嘴笑，那位周先生貌似什都会呢，居然又做起诗来。
少女又说：“还有首《见与不见》，大家听着啊：你见，或者不见/就在那里/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默然相爱/寂静欢喜。”
全场安静，女学生们都说不出话来。
在徐志摩眼里，《见与不见》只是首抒发情感小诗，《代人》才属于神来妙笔。
最后坐落那个少女，扬着手里报纸笑嘻嘻说：“这期《诗镌》，发现两首好诗！”
陆蓓西连忙问：“谁写？徐志摩、朱湘，还是闻多？”
“都不是，”那少女得意笑道，“哈哈，你们准猜不到，是写《大国崛起》那个周赫煊。”
“他还会写诗？”杭淑君惊讶道。
“咳咳，给你们念念，”少女摊开报纸，清清嗓子，“《代人》，黑夜给黑色眼睛，却用它寻找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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