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好事，
定竭力相助！”李石曾拍胸脯道，丝毫不介意周赫煊跟蔡元培合作。
李石曾不解道：“明诚何出此言？觉得苏联现在很好啊，各方面都在快速发展，特别是国民
精神面貌尤为积极。”
“们这几天看到，都是苏联让们看，”周赫煊拿出金笔，无聊把玩道，“任何国家，都有光鲜面，也有阴暗面。恰好，苏联在这两个方面都走
极端。”
“也许吧。”李石曾不置可否。
周赫煊说：“们赶快回国才是正经，国内接待都安排好吗？”
李石曾道：“大致安排好，先走沈阳，再去天津、北平，接着是上海、南京。不过具体情况难以确定，北大和清华已经吵起来，都想要在自己学校接待爱因斯坦。上海那边同样如此，听说几所大学校长，都已经闹到教育部去。”
中国能够统，比任何国家进步都要快！”
斯大林看得很明白，中国国土面积、人口数量和历史底蕴摆在那里，正常发展起来太吓人。
随便闲聊几句，斯大林便让人拿出礼物。他分别送给爱因斯坦和周赫煊支苏联产金质钢笔，并放话说：“苏联不仅是无产阶级乐园，同样也是全世界学者天堂，愿意接纳切热爱和平、反对帝国主义科学家和人文学者。”
才见鬼，周赫煊腹诽道。
斯大林接见就此结束，掐着时间、分秒不差，刚刚好15分钟。
周赫煊想想说：“北大还是省省吧，就那几栋破建筑，实在太寒酸。还是清华有钱啊，前清王府摆在那里，环境优美又上档次。”
“也是这
考虑，几年前泰戈尔来北平，也是下榻在清华工字厅。”李石曾说。
周赫煊道：“其实在哪儿接待都不是重点，最重要是把国内物理学顶尖学生找来。如果有谁被爱因斯坦看上，不说做学生，随便单独指点下也是好。”
“这怕是难啰。”李石曾苦笑。
周赫煊说：“对，留学庚款不是已经用完吗？想个人出资设立留学基金，每年资助10到20个学生留洋。英美方面要找蔡元培先生，至于留学法国，就得石曾先生你多多帮忙。”
周赫煊把金笔揣在怀里放好，跟爱因斯坦起滚蛋。
回到下榻饭店，李石曾问道：“你跟斯大林都聊什？”
“就15分钟时间，能聊些什？说些废话而已。”周赫煊吐槽道。
李石曾感慨道：“如果时间充裕话，倒想在苏联四处看看，更加深入解苏联教育模式。”
周赫煊笑道：“劝你还是别深入，看得越多，就越会感到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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