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赫煊笑道：“你没有迟到，是
早来
。”
周赫煊摇响铃铛，点两杯咖啡和
些甜食。俄罗斯女招待端着咖啡和食物过来，细细介绍番，接着还要帮客人加糖调制，不过被周赫煊给打发走。
阮玲玉有些尴尬地说：“周先生，母亲
些话，您千万别当真，她总是说些莫名其妙话。”
“明白，”周赫煊喝着咖啡问，“你以后有什
打算？”
“还能有什打算，继续拍电影养家啊。”阮玲玉苦笑。
周赫煊笑道：“随便吧。”
“不同女招待，收费也不同，请问你要什档次？”店员继续问道。
“都可以。”周赫煊道。
“那就给你推荐个等女招待，来自俄罗斯塔提亚娜小姐，她是去年上海‘咖啡皇后’选举第四名。”店员说完便退下。
民国时期有句戏言：去咖啡馆，喝不是咖啡，而是女招待。
跟舞厅样，咖啡厅也是在20年代大量涌现。
最近几年，甚至有向内陆发展趋势，长沙、武汉已经有多家咖啡馆陆续开张。至于被称为“东方小巴黎”上海，那更是咖啡馆林立，成为年轻知识分子最爱。
左翼作家联盟第次筹备会议，便是在虹口四川路上公啡咖啡馆举行，那里常常汇聚有大批左翼作家，包括鲁迅、柔石、夏衍、潘汉年、冯雪峰、冯乃超等人。
如果国党上海党部想要抓捕左翼作家，直接去公啡咖啡馆即可，抓个准。
刚开始时候，在鲁迅心目中，咖啡馆代表种“有产阶级”浮纨，它所象征生活方式，与左翼作家鼓吹无产阶级g,m文学是相左。鲁迅对咖啡馆非常排斥，但被人拉着喝几次咖啡后，他就经常跑去咖啡馆里坐坐。
周赫煊说：“你准备养那个张达民辈子？”
阮玲玉摇头道：“不知道。他平时对很好，也很体贴，就是偶尔要发疯。特别是鸦片瘾发作以后，好像完全变个人。有时很厌恶他，有时又可怜他，有时还喜欢他，也不知道为什会这样。”
得，这就是个斯德哥尔
这些女招待都是美女，比如民国时期左翼女明星胡萍，便是长沙咖啡女招待出身。甚至有时候还要举办“咖啡皇后”选举，给座城市里各大咖啡馆漂亮女招待们排名次。
很快便有个俄罗斯妹子过来，穿着类似女仆装玩意儿，微笑道：“先生，请问您需要点什？”
周赫煊说：“先等等，有朋友还没到。”
“好，那有需要时候，您可以摇响桌上铃铛。”俄罗斯妹子恭敬地退后。
不多时，阮玲玉终于现身，不好意思道：“周先生，真是很抱歉，有事情耽搁。”
咖啡馆，似乎代表着摩登与浪漫，代表着西方文明先进文化。不管是小资阶级，还是进步青年，亦或是g,m文学家，只要有钱都喜欢到这里来打发时间。
周赫煊这次与阮玲玉约见地方，是霞飞路巴尔干咖啡馆，由流亡中国沙俄贵族开办，里面许多女招待都是白俄美女。
周赫煊刚刚进店坐下，便有店员过来说：“先生，请问你有相熟女招待吗？”
“没有。”周赫煊说。
店员又问：“那你喜欢中国女招待，还是俄国女招待？可以帮你推荐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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