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阮玲玉笑道,“周先生,你人真好,不愧是大学问家。”
设局子把人关进监狱,能是好人吗?
这种事当然不能亲自动手,得找专业人士谋划,杜月笙便是最佳人选。
周赫煊来上海好几趟,都还没去找杜月笙拜过码头,这次正好可以借机跟杜月笙联系上。如果跟老杜搞好关系,至少在上海没有啥人身危险,那是只顶好用“夜壶”。
如今就连国党上海党部,许多见不得人脏事、烂事,都是请杜月笙出手搞定。
“这这这……怎能行?”阮玲玉明显被吓到。
周赫煊笑道:“看你怎选。你想被他纠缠辈子话,完全可以继续这样过下去。反正迟早有天,他会害得你家破人亡,甚至把你逼得想z.sha。你要为你母亲考虑,她能受得这种折腾吗?”
阮玲玉瞬间无语,良久才说:“要考虑考虑。”
周赫煊继续道:“咱们换个角度来想,张达民这个人已经废,迟早有天横死街头。如果让他蹲监狱,他在里面没有鸦片抽,没有机会赌钱、没有机会嫖女人,几年过后说不定还能改过自新。”
阮玲玉听这话,眼睛猛地亮,拨云见日道:“那就让他蹲监狱!对,就是蹲监狱,只有这样才是好办法。”
摩综合征患者。
周赫煊感觉自己有些多余,人家是周瑜打黄盖,个愿打,个愿挨。
可惜最后挨不住,阮玲玉选择z.sha。
“没想过跟他断绝关系?”周赫煊问。
阮玲玉低头说:“也想过,但他威胁,说要把母亲偷东西证据拿出来,还要在法庭上描述跟他交往过程,包括……做那种事细节。是个明星,他那样做,今后生活就全毁啊。”
“聪明。”周赫煊打个响指。
能够解决掉困扰多年烦恼,阮玲玉整个人都开朗起来,由衷地笑道:“周先生,谢谢你。”
“小事桩,”周赫煊吩咐说,“你这几天别给他钱,方便设局子。”
阮玲玉无奈道:“也没几个钱,如果再不开工拍电影,下个月生活费都不太够。”
“有困难可以来找。”周赫煊说。
“够无耻。”周赫煊讥笑道。
阮玲玉沉默许久,似乎是做出决定,突然问:“周先生,你真能把他打发掉吗?”
“很难,这种人只要把钱花光,走投无路之下还会回来缠着你,承诺和约定对他来说没有任何作用。”周赫煊道。
“那怎办?”阮玲玉有些恐慌,她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还没有病入膏肓,求助道,“周先生,你要帮帮。”
周赫煊说:“有两个办法。第,让他人间蒸发,绑着石头丢进黄浦江;第二,做个局让他蹲监狱,最好能判个十年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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