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过个多月,朱厚照见顾倌人面色疲惫,便说:“你好像很累样子,不如跟回家,每天只需为舞剑便可。”
顾倌人拒绝道:“你虽是
“不要,”顾倌人都没看清那是云龙纹佩,就转身朝里屋走去,“清儿,送客!”
个侍女微笑道:“三位公子,请吧。”
朱厚照特别不能理解,自己跑来逛青楼,居然被人轰出去。
出聚贤楼,王渊笑道:“朱兄,此女剑舞之术如何?”
朱厚照拍手赞道:“叹为观止,堪称绝技。可惜脸上疤痕也太吓人,比江彬脸上箭伤还可怖百倍,怎会有人狠心下如此重手?”
朱厚照毫不在意地说:“他们鄙视,关屁事!”
顾倌人说道:“公子若是喜欢看舞剑,今后来聚贤楼便可,学剑什就不必。”
“不行,你必须教!”
朱厚照突然躬身作揖:“师父在上,请受徒儿拜。”
王渊哭笑不得,扭头扶额,难以直视。
是客人们席位。
朱厚照跳到张几案之上,将放置酒食全部踢飞,也踩着鼓点舞起剑来。可惜他没这样玩过,桌面实在太窄,好几次差点踩空,歪歪扭扭根本舞不利索。
李三郎被吓得不轻,生怕皇帝掉下来摔死,或者被自己剑插死。可又不敢擅离职守,只能提心吊胆继续敲鼓。
“唉哟!”
朱厚照终于舞不下去,只脚踩到地上,差点就仰面摔倒。
王渊解释说:“此女性情刚烈,而且坚贞不屈。她本为*员女子,父亲获罪,她也被发配教坊司。教坊司主事欲侵犯她,她就打破杯盏,用碎瓷片毁容以保自身清白。教坊司怕她吓坏*员,就将其卖到聚贤楼。”
“原来如此,真是个烈性女子!”朱厚照大为感慨,说道,“此女若是男子,必为忠勇之辈,肯定封她当将军。”
王渊只是牵线而已,剩下事情就懒得管,切随缘。
朱厚照这厮也是有趣,派人送来几百两银子,包下顾倌人每天下午场。每次去逛青楼,不带江彬和许泰,只带李应个,专门欣赏顾倌人舞剑,隔三岔五闹着要拜师。
顾倌人刚开始有些反感,渐渐就混熟,觉得此人是个没长大孩子,来二去他们居然成好朋友。
皇帝拜个娼妓为师,此事若传出去,比皇帝逛窑子还更扯淡,文官们怕是会集体疯掉。
顾倌人以为朱厚照是王渊朋友,看这糊涂模样也不像当官,便提醒道:“公子切莫如此。读书人拜娼妓为师,若闹得大,被剥夺功名都有可能!”
朱厚照有些不耐烦:“要功名做什?都已经拜师,快快教桌上剑舞之术!”
“你这人……简直莫名其妙!”顾倌人也被烦得不行。
朱厚照摘下腰间玉佩说:“给,这是拜师礼。”
顾倌人抽空瞧眼,嘴角泛出微笑,复又冷着脸继续舞剑,反正面纱遮住也不怕人看到。
朱厚照走到顾倌人旁边,仰头望着她,犹如遇到新鲜玩具小孩子,急不可待道:“快教教,你是怎在桌上舞剑!”
“不教!”顾倌人收剑下桌。
朱厚照说道:“教教呗,可以出学费,拜你做老师也可以。”
顾倌人终于惊讶道:“可是青楼女子,你若拜为师,传出去会被人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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