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大仇深孟勇敢在斗地主。
孟勇敢早早地醒,在连队里是很难睡成懒觉。当过兵人都知道,能在连里不管不顾地睡懒觉,那是件相,当困难事。星期天也不行,休息时间也不行。
孟勇敢牙不刷、脸不洗地积极投入到笔记本电脑里土改运动中。他给自己起个“苦大仇深”网名,斗起地主来点也不含糊,真像个遭过大罪农民。但这个农呙立场非常有问题,这山望着那山高地特别不守本分,总是抢着去当那个地主。别人不当地主,不管他手里牌有多烂——用他话说:“奶奶,是儿童团长吗?怎没有张大牌!”——他都会毫不犹豫地要下那最后三张底牌,指望着那三张底牌帮他峰回路转。徐晓斌说他天生就长颗赌徒心,孟勇敢听拍大腿,说:“你别说,还真是这回事呢。上次查体说心电图有早搏,还直搞不懂这早搏是怎回事,这下可懂。”
“怎回事?”徐晓斌问他。他说:“早搏早搏,
他:“今晚不行!”徐技师听就急,将手甩杂志合,声都有点变:“怎不行?”
许连长笑,像小猫那样眯缝着眼:“说不行就不行。”徐技师拍床铺,有点震怒:“不行也得行!”许连长点也不怕他,反而笑得更欢。她弯下身子,像小妹妹那样求饶:“今天实在是太累,求求你先让睡觉,醒再来,行吗?”
徐技师像兄长样体贴她:“你只管躺着享受,来劳动。你别动,动。”
许连长脸像大海样,说变就变,刚才还风和日丽,转眼间就,bao风骤雨:“真不要脸!这流氓话你也说得出口?”徐技师脸无辜:“两口子说话,什话不能说?”许连长身正气:“这种流氓话就不能说!让开!要上床!”在这样氛围下,徐晓斌再去死皮赖脸地碰人家,连他都觉得自己像个流氓。
许兵大概是真累,头挨枕头,眼睛就睁不开。既然困成这样,你就赶紧睡吧。她不,她又像只小猫样偎过来,闭着眼到处找他胳膊。她缎子样身子碰到他身子,他身子就不争气地呼呼着起来,火烧火燎地别提有多难受。真是谁难受谁知道哇!怛难受又能怎办呢?你能趁着人家昏昏欲睡时候强,bao人家吗?那样话,自己不光是个流氓,还是个强盗,成双料坏蛋。
许兵醒,眨巴眨巴眼睛,看见徐晓斌如饥似渴眼睛。她又眨巴眨巴眼睛,想起昨天晚上给人家承诺。许兵是个重承诺、守信用人,她说过话从来都不赖账。这也是徐晓斌这信任地眼巴巴地望着她原因。
许兵想到即将发生事情,有些害羞。她有点羞涩地轻声问:“你醒?”
徐晓斌知道门户在启动,高兴得声音都有点抖:“早醒。”许兵倒打耙:“早醒干吗不叫?”徐晓斌实话实说:“哪敢呢。”
许兵笑,张开嘴就咬他口。那不是假咬,那是真咬哇!徐晓斌被她枕得有些发麻肩膀马上由麻转痛。
徐晓斌“啊”地叫声,这声像战斗号角,徐晓斌如威武雄壮勇士,跃而起,投人到如火如荼战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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