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金义笑,说:“你更年期提得也太前,你还不到三十呢,离更年期还早着呢,十万八千里呢。你应该好好反省自己,多从主观上找找原因,别净替自己找这些八百竿子也打不着理由。”高金义也走,剩下许兵在反思自己。
自从听信那幺蛾子胡言乱语,对指导员隐瞒她*情之后,许兵这心里就不对劲,再见到丛容,就再也从容不。不能单独跟他待在起,甚至都不能跟他面对面,更不要说看着他眼睛说话,好像是她做什对不起他事似。这感觉让她很不舒服,很不爽,很恼火!
许兵方面生自己气,觉得自己太不够意思、太不像活,还搭档呢,还战友呢,自己这叫什狗屁搭档?还配做战友吗?哎呀,这叫什事呀!真是亲者痛、仇者快、自己小痛快呀!
另方面,她又很生丛容气。气他那个正派男人,怎就娶那个不正派女人呢?个堂堂上尉军官,竟然会去网上淘老婆,还以为自己淘个宝呢,哪知道淘这个破玩意儿?害自己不说,还害得别人这样不得安宁!
在这种情形下,许兵同志有可能让丛容同志好过吗?自己都难受到这种程度,他还在那没事人似什事也没有,这像话吗?公平吗?许兵怎可能不跟他别扭、不跟他对着干呢?
闭里派下来个闲差,让去个干部到综合治理办公室出三个月公差。本来也不是什大事,也用不着开支委会决定,三个连领导碰碰头也就定。
指导员说:“让五分队夏技师去吧,她刚怀孕,正好到那里就不用值夜班。”
副连长也同意,说:“那地方知道,光治理别人不治理自己,松得很,她到那儿正好可以保保胎。”夏技师流过两次产,这是地球人都知道事。
按理说,这两个人都同意,连长就用不着再说什废话。许兵以前也不愿管这种闲事,谁爱说算,谁就说箅,她都懒得过问。但这次她不知哪根筋又扭,就是不同意夏技师去,理由还挺堂皇:“人家要个能跑能颠人,你们却偏给人家派个需要保胎孕妇去,你们安是什心?”
指导员有些不悦,脸上都有点露:“那你说派谁去吧?”
丛容接到通知,要到南京通信学院学个月髙科技。
徐晓斌在家里指着楼上对许兵开玩笑地说:“这下楼上那个幺蛾子可解放。”
许兵正在
连长对他不悦视而不见,玩着手里原子笔说:“派谁都行,就她不行!”
副连长看这架势,赶紧出来和稀泥:“那让王惠去吧,她正好愿意跑跑颠颠,她去可能正适合。”
连长说:“行,就王技师吧!通知她,让她明天就去报到。”指导员言不发,起身离开。
高金义见丛容进自己房间,就批评许兵:“你看看你这个人,最近怎老跟指导员过意不去呢?他让夏技师去,你偏要让王技师去。老跟人家别扭着,连都看出来,人家能没感觉吗?人家怎得罪你?你干吗要这样?”
许兵也知道这样不好,这样不对,她有些懊恼地说:“就是,也知道这样不对,可就是管不住自己,这可怎好哇。高金义,你说会不会是更年期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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