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兵似乎又在引用:“坚持数年,必有好处。你懂什?”徐晓斌不服地说:“有什好处呀,看把你得意。”许兵扬起菜刀:“没有好处吗?没有好处,你能找到这样又纯洁又正派、又有能力又有水平老婆吗?”
徐晓斌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好好好,说错,承认,改正。你别光自已吃呀,让也吃块呀。”
中午在饭堂吃饭,丛容对饭桌上许兵和高金义说:“不在家这个月,拜托两位多关照关照老婆。她要是有什事,还请你们多帮忙。”
许兵眼皮子都不抬,用筷子扒拉着自己盘子里菜,陡然不愿接受这种拜托。高金义只好用百倍热情,满口答应下来。他大包大揽地说:“没事没事,你放心地去吧。有和连长呢,俩还有什可说。“许兵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踩高金义脚,没等他叫出声来,她又急忙道歉:“哎哟哎哟,踩着你吧?踩痛吧?对不起,对不起,真是对不起!”
在声声对不起中,许兵收拾好自己碗筷,起身离开。晚上丛容下班回到家,莫小娥已经做好桌子好菜在等他,并请功似报告说:“卜午就回来,是请假回来。”
切西瓜,她握着菜刀恶狠狠地说:“她敢!谅她也没那个胆!”
徐晓斌闲得没事,正好跟她磨磨牙:“她胆哪去,难道让你给摘?”
许兵“哼”声说:“岂止是摘她胆!她要是再犯到手上,就要她命!”为配合自己说法,她还“咣”地下剁下菜刀,以示自己决心和狠心。
徐晓斌笑,调侃她:“看你像黑社会大姐大似!你以为人家就那倒霉,还能再让你们碰上,再栽到你们手上?”
许兵咬口西瓜,笑起来,说:“你不知道,人和人之间,有投缘,有就相克。跟楼上那蛾子就是相克。算她倒霉,碰上,还住在眼皮子底下,能不替丛容看着她吗?!”
丛容不解风情地批评她:“你干吗要请假呀,这多不好。”莫小娥撅着嘴说:“人家想为你送行
徐晓斌说:“人家还能那傻,还敢把人带回家来?”许兵说:“那可说不准。这种没有廉耻人,什事干不出来呀?所以们要睁大眼睛,严阵以待!”
徐晓斌就烦她这种管天管地、什都管不够劲头,忍不住就要刺刺她:“看把你能,你这能,怎还让人家三言两语地就给说服呢?”
许兵叹口气说:“唉!都怨心肠太软。怪不得毛主席他老人家说,对敌人宽恕,就是对人民犯罪!”
徐晓斌怀疑地问:“毛主席这样说过?不是你自己瞎编吧?”许兵肯定地说:毛主席当然这样说过。哪有这个水平呀,还能说出这种至理名言来?告诉你,以后凡是引用毛主席话,你都不要有任何怀疑。因为从小就生活在圣洁环境中。爸和妈,他们直都是按照毛主席教导去做,他们都把毛主席话奉为圣旨,所以会经常引用毛主席他老人家教导,做批评和自批评。从小就耳濡目染,你说还能引用错吗?”
徐晓斌摇着头说:“也就是你们家吧,能几十年如日,真是难能可贵,不简单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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