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娥吓得心评怦直跳,什话也不敢说,只好频频举杯,猛让他喝酒。莫小娥想是:早点把他灌醉,早点让他上床去睡。反正他明天早就要走,走就是个月。过个月是个月吧,个月以后,有什事再说吧。
丛容前脚走,情敌后脚就上门。
本来莫小娥是百个不愿意,但是经不住情人死皮赖脸地软磨硬泡,不得不勉强答应。女人是最架不住男人苦苦哀求,他们像孩子样磨着你,就是没当过母亲女人,也能让他们生生地把母性给磨出来,不忍心看着他们这样,不得不答应他们。情人打来电话,上来就问:“走吗?”莫小娥简明扼要地回答:“走。”情人说:“那们今天见个面吧?”莫小娥迟疑下,还是说:“好吧。”情人问:“在哪里见?”莫小娥说:“你说,听你。”情人试探地:“到你家吧?他不是走吗?”莫小娥吓跳,嗓门都大起来:“你疯!你想什呢?”情人嬉皮笑脸地说:“想你呗!还能想什?”莫小娥不高兴地
嘛。想到你要走个月呢,人家心里好受吗?舍得吗?真是!”
丛容笑,又感动,又幸福。他拥抱莫小娥,连声说:“谢谢!谢谢!不该乱讲活,对不起!对不起!”
开瓶红酒,两门子很有情调地你敬杯、敬你杯地吃喝起来。丛容酒量哪能跟莫小娥比,几杯酒下肚,脸也红,话也多,疑虑也出来。
丛容问:“哎,你什时候得罪许连长吗?”
莫小娥惊,手里杯子都抖,酒都洒手,手上像沾血样。
丛容更疑惑:“你紧张什,难道你们之间真有什事?”莫小娥笑起来,不过笑得有些夸张,都笑出声来:“看你说,你想可能吗,能跟她有什事呀?平时她上班都跟你在起,周末你们回来,又跟你在起,们之间要是有什事,还能瞒得过你吗?”丛容想也对,她俩也没有单独见面机会呀,偶尔在路上或是在楼道里见上面,还能言不合,就起是非?莫小娥他不敢保证,他敢保证许兵绝对不是那种人。许兵是那种大事讲原则、小事不在乎大气之人,都不像是般女人,怎可能在路上,为点小事就与人起摩擦呢?她跟自己老婆之间,也不可能有什大是大非原则问题呀,那她那股劲儿,是打哪来?真是怪事!
丛容把许兵最近对他态度转变,五十地告诉莫小娥。莫小娥心里明镜似清二楚,但她又不得不装出副莫名其妙样子。她还帮着分析呢:“是不是你工作上有什事得罪她呢?”丛容想想,摇头说没有。
莫小娥也摇头,她摇着头说:“你们男人呢,就是心太粗,跟女人共事,肯定吃亏!再不像女人女人,毕竟还是女人哪’而且这种女人更可怕,表面上大大咧咧,心里头,还不知怎小心眼呢!跟这种女人共事,哪有不吃亏?”
丛容仗着酒喝多,也不把莫小娥话当真,他摆手说:“许兵不是你说这种人,解她。”
莫小娥不敢跟他硬来,只好又敬他酒。丛容把杯中红酒口喝干,自言自语地嘟嚷:“那会是什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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