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兵想喊她名字,但下又忘她叫什,最近老是叫她幺蛾子,倒把她名字给忘。许兵索性就喊她外号:“蛾子!你开门!知道你在家,你给开门!”
许兵从拐角楼梯上站起来。
许兵手里握着军用武装带,眼睛里喷着愤怒火焰。莫小娥情人见这架势,心里叫声不好!吓得站在那儿不敢动。眼前这个怒容满面女军人,好像在哪儿见过,噢,天哪!在新东方碰上就是这个人!莫小娥情人吓得缩回去,“砰”地声关上门。
还在床上莫小娥听到外边门响,而且不是般响,是这大响声,她本能地感到出什事。她从床上跃而起,情人巳经惊慌失措地冲进来。
“不好,有人堵在门口!好像是那个女连长,手里还提着皮带!”
莫小娥大惊失色,吓得脸都白,话也说不出来,直勾勾地盯着情人,像被钉住样。
嘴多舌地告诉丛容,那泼出水,可就收不回来!
唉,暂且信吧。以后对她多个心眼,多留点心,以观后效吧!
连续搞三个晚上,就是铁打人也要散架,更何况是肉身人?本来情人都是半夜三更走,那才真是人不知、鬼不觉呢。但今天是太累,二也是确放松警惕。前两晚上都是两三点钟走,因为平安无事,便让他们觉得是不方便,二是有点吃亏,走得太早,太不合箅。
莫小娥睁眼,天那,快六点半!再不赶紧走,就太危险!莫小娥推醒情人,迭声地让他赶紧、赶快。情人让她催,差点忘穿自己内裤。
情人有些不高兴,说她:“你这是干什?好像要赖着不走似。”
情人着急地说:“你快去看看,到底是不是她?也认不太准,你再看看去,从门镜上看。”
莫小娥连拖鞋也没穿,光着脚就跑出去。从门镜往外看,莫小娥腿都软,不是她,又能是谁呢?她站在自己家门口,正下下地用皮带抽打着自己手心呢!
门被敲响,先是“咚時”两下,然后就“咚咚咚”地敲个不停。莫小娥吓得要昏过去。她无力地靠在墙上,绝望地望着情人,知道大祸临头,自己在劫难逃!
情人摇摇手,示意她不要出声,也不要开门。这种示意简直他妈多此举!这种情况下,你就是借给莫小娥百个胆,她也不敢出声啊,更不要说开门。
许兵几乎不是在敲门,而是在砸门。里边就是不开门,而且点动静也没有。许兵气急,高声叫起来:“你!开门!快开门!”
莫小娥赔着笑脸哄他:“不是,没这个意思。是怕你碰上熟人。”
情人说:“在这里又不认识人,哪来熟人。”
莫小娥说:“你大早从家里出去,让别人看见,怎交代?”
情人不说话,跑出去洗脸刷牙去。
收拾停当,情人从门镜里往外看看,外边个人也没有。情人放心地开门,只脚踏出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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