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兵更纳闷,她皱着眉头问:“伤害孟勇敢?为什要伤害他呢?没有理由伤害他呀
姐夫看对面哥们眼,见那哥们脸色正在冷却,姐夫似乎也不知怎办好,急忙去拉扯自己醉妻,冲着醉妻没好气:“好,你喝多,瞎说什呀!走吧,回家吧!”
许兵不走,挣脱他手,扬起红彤彤醉脸,无比诚恳地望着孟勇敢,给他道歉:“孟,孟勇敢,对,对不起!,为试,试试你,是不是同,同性恋,是,真不近女·色,还,还是假,假,就,让表妹,让她,去,接近你,考,考验你!对,对不起啊!这个玩,玩笑,开,开得太大呰,是,是不是呀?”
孟勇敢脸色大变,呼吸都急促。
许兵醒,头痛欲裂。
许兵开始哼哼,把正在卫生间里洗漱徐晓斌吸引过来。徐晓斌拿着牙刷,嘴上还见着白,他问许兵:“头痛吧?”许兵难受地点点头:“嗯。”
徐晓斌发现情况不对时候,已经无能为力。老婆清醒时候,他就管不她;老婆喝多,喝糊涂,他就更管不她。徐晓斌去夺许兵酒杯,哄她说:“没酒,别喝!”许兵死命地护着自己杯子,口齿不清地说:“你胡说!还,还有呢!”
徐晓斌说:“就剩点,别喝!”
许兵说:“毛,毛主席,说,说,浪,浪费,是,是极大犯,犯罪!”唱东方笑,说:“你看们家人,喝醉酒,也在讲政治呢!”许兵突然用手指着她,似乎有话要对她说,可好半天也没说出话来,就那用手指着她。
唱东方笑着逗她:“姐,你有什话要嘱咐教育吗?”许兵点点头,好像想起来:“对,对对!是有话,要,要对你说。”
唱东方还笑:“说吧,听着呢。”
徐晓斌口气转,表情也变:“该!活该!再让你喝!”许兵有气无力地说:“你怎这样啊?人家这难受,你不说安慰’安慰,给按摩按摩,还说这种无情无义话!”
徐晓斌说她:“你还好意思提‘情义’两个字?你讲情义吗?你讲情义还那伤害人家。”
许兵纳闷地翅着他:“伤害谁?”徐晓斌说:“你伤害谁,你不知道?”
许兵摇头:“不知道,真不知道。你快告诉,又伤害谁?”
徐晓斌声音都大:“孟勇敢!你又伤害人家孟勇敢,而且伤得还不轻呢!许兵,看你这次怎收这个场!”
许兵手好像在指点江山:“东方,你,你撤,撤出阵,阵地!咱,咱们不,不玩!”
唱东方不笑,她大惊失色,她马上扭头去看身边孟勇敢。孟勇敢也奇怪地扭过头来看她。唱东方惊慌失措起来,她大声地说:“姐,你喝多吧?你胡说什呀!”
许兵好像又清醒点,说话也清楚些:“,没喝多。心里,清楚着呢!你,你任务,到,到此为止!你可以,离,离开他!”
许兵手又明确地指向孟勇敢,人点到,意思也明白无误,孟勇敢脸色也开始起变化。
唱东方急得声音都变,都不敢冉看孟勇敢。她只好冲徐晓斌嚷:“姐夫!你也不管管你老婆!让她胡说八道些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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