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兵抱着头奇怪地问:“还有谁呢,还惹谁?”徐晓斌说:“你表妹!你还惹你表妹!”
许兵更不明白,更要问:“为什?就因为坦白事情真相吗?”
徐晓斌又冷笑声,说:“你以为你知道事情真相?你以为所宥事情都在你掌控中?你快醒醒吧!你以为你表妹只是服从你指令,去逗人家孟勇敢玩玩?那样倒好!她也不至于那气急败坏!问题是,她自己也喜欢上孟勇敢!爱上人家!让你这样坦白自首,她爱情能不能保住,那还两说呢!“许兵头好像都不痛,她把手拿下来,眼睛瞪得老大:“你说什?你再说遍。”
徐晓斌没好气地说:“再说百遍,这也是事实。你表妹唱东方小姐假戏真做,演过头,爱上人家孟勇敢。人家两个人互相喜欢上,看你怎办吧!”
许兵还是不能相信,自言自语地说:“这怎可能呢?这是不可能事呀!”
?再说,记得他昨天没喝洒哇,不可能跟吵起来呀?”
徐晓斌望着她说:“你这不是还记事吗?还记得人家昨天没喝酒,那你怎就不记得你昨天是怎得罪人家呢?你是真不记得,还是装?”
许兵都有些急,她捂着脑袋坐起来:“为什要装呢?你快告诉,又怎?怎好好吃顿火锅,就把人给得罪呢?而且还是请客人。”
徐晓斌坐到床上,同她面对面,说她:“许兵,不是说你,你是应该好好反省反省自己。通过这件事,好好改改自己毛病。”
许兵更急,冲他嚷:“你不用先教育,你先告诉,告诉又发生什事?”
徐晓斌问她:“为什不可能呢?怎就不可能呢?人家年龄相当,郞才女貌,又都是单身没有对象,人家怎就不能相爱,怎就不能谈恋爱呢?”
许兵问:“你说孟勇敢和唱东方是郞才女貌?”徐晓斌没好气地说:“对!他俩就是郞才女貌。”许兵说:“女貌这不假,但要说郎才,是不是未免有些牵强啊?”徐晓斌说:“许兵问你,才是什?是学历吗?是职务吗?如果你认为是这两点,那他孟勇敢确谈不上有才。”许兵问:“那你认为男人才是什呢?”徐晓斌说:“认为是能力,是水
徐晓斌只好放弃教育,只好陈述事实。他把昨天饭桌上事,原原本本地叙述遍。
许兵有些糊涂,她问徐晓斌:“给他道歉,有什不对吗?本来就是闹着玩事,压根就用不着道什歉。但却主动道歉,他生什气呢?这不是他做派呀,这还是孟勇敢吗?”
徐晓斌有些烦:“哎呀,你这个人难道酒还没有醒吗?还听不出来吗?人家孟勇敢可是当真!人家可不认为你是在开玩笑,而是认为你在捉弄人家!侮辱人家!你说这事还不严重吗?人家能不受伤害,能不生气吗?”
许兵想也是,孟勇敢不可能不生气。而且,许兵也知道,孟勇敢是个自尊心极强山东男人,这种事对他伤害肯定小轻。许兵坐在床上,捂着头又哼哼上:“哎哟,这可怎办哪?这下祸可闯大!”
徐晓斌冷笑声,说:“你以为你只得罪孟勇敢个人,还有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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