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回到家,有点困惑,有点害怕。她直是父亲心头肉,没法理解他现在为何如此冷淡。
然而,唐并不像他装出来那冷漠。他问问,知道卡洛·里齐把结婚礼金都花在哪儿。他在卡洛·里齐簿记点安排几个手下,他们会向黑根事无巨细地报告里齐举动。但唐没法插手。个男人要是害怕他老婆家族,怎能好好履行丈夫职责呢?这是个难解僵局,他不敢贸然干涉。后来,康妮怀孕,他觉得自己决定很明智,更加认定他绝对不能插手。尽管康妮向母亲诉苦说她又挨几次打,母亲终于开始担心,对唐提起这件事。康妮甚至暗示说她也许打算离婚。唐这辈子第次向康妮发火。他说:“他是你孩子父亲。个孩子来到
得又快又准。他见到她上嘴唇劈裂,流血肿起,于是见好就收。他不想留下伤疤。她跑进卧室,摔上门,他听见钥匙在锁眼里转动。他哈哈大笑,坐下继续喝咖啡。
他根接根抽烟,直到该换衣服才起身,敲敲门,说:“开门,别逼出脚。”里面没有回应。“快点,得换衣服。”他大声说。他听见她起床,走到门口,钥匙在锁眼里转动。他走进房间,她背对着他,走回床边躺下,别过脸对着墙。
他三下两下换好衣服,发现她只穿着衬裙。他希望她回家探望父亲,带回消息告诉他。“怎?几个耳光就扇得你没精神?”真是个*贱懒婆娘。
“不想去。”她带着哭腔嘟囔道。他不耐烦地伸出手,把她翻过来面对自己。他看见她为什不想去,确实不去为妙。
他出手大概没掌握好轻重。她左脸肿起来,上嘴唇肿得奇形怪状,鼻子底下涨得发白。“好吧,”他说,“不过很晚才回家。星期天比较忙。”
他离开公寓,发现车上有张罚单,而且是十五块绿单子。他把罚单塞进手套箱,让它加入厚厚摞伙伴行列。他心情不错。扇那个被宠坏小婊子总是让他心情愉快,既然柯里昂家族不肯善待他,就这拿她出出气倒也不错。
第次打得她青块紫块时候,他还有点担心。她马上跑回长滩,向父母告状,给他们看她黑眼圈。他吓得出身冷汗。不过,等她回来,却非常温顺,成个本分意大利小妻子。接下来几个星期,他尽量扮演好丈夫角色,各方各面都好好待她,亲热体贴,每天从早到晚搞她。最后,她以为他不会再下那种狠手,于是把回家遭遇告诉他。
她发现父母不以为然,不但不同情,很奇怪地还觉得好笑。她母亲稍微有点同情,请她父亲找卡洛·里齐谈谈。父亲却拒绝。“她是女儿不假,”他这回答,“但现在她属于她丈夫。他知道他责任。在意大利连皇帝都不敢掺和夫妻间家务事。回家吧,等你学会怎当个好老婆,他就不会揍你。”
康妮气愤地对父亲说:“你揍过你老婆吗?”她是父亲心头肉,可以这放肆地说话。父亲答道:“她可没有给过揍她理由。”母亲笑呵呵地点头。
她描述丈夫怎抢走结婚礼金,甚至不说声钱都用在哪儿。父亲耸耸肩,说:“要是老婆也像你这专横,恐怕也会和他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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