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尽管是在道歉,但声音里透着命令和权威感觉。老板耸耸肩,更加警觉,知道不是在和普通农夫打交道。“你是谁,你对女儿有什想法?”
迈克尔毫不迟疑地说:“是美国人,来西西里躲藏,逃避美国警察追捕。叫迈克尔。你可以向警察告密,挣大笔钱,可你女儿不但会失去自己父亲,还会失去个丈夫。无论如何都想认识你女儿,在你允许和你家族监管下认识下,以全部礼数和全部尊重认识下她。想认识她,和她说话,要是彼此都觉得合适,想娶她。要是不合适,你就再也不会见到。她也许会觉得很讨厌,这就不是人力能挽救。可是,要是时机恰当,会把岳父应该解事情全部告诉你。”
三个男人惊愕地瞪着他,法布雷奇奥敬畏地悄声说:“真是好道霹雳。”老板终于没那趾高气扬、满脸不屑,连怒气都没那笃定。最后,他说:“你是朋友们朋友吗?”
普通西西里人绝对不会大声说出“黑手党”这个词,所以店老板这等于是在问迈克尔是不是黑手党成员。这是问个人属不属于黑手党通常问法,但般不会直接向当事人提出。
“不,”迈克尔说,“在这里是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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