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来迅速又残忍,打得他们鲜血横流,然后抓起来扔进巡逻车。他们将被捕,受控袭警。不过,案子通常要等他们出院才能开始审理。
最后,上头调奈利去联合国大厦地区巡逻,主要原因是他不够尊重分局领导。联合国那些有外交豁免权家伙把豪华轿车随便停在马路上,根本不在乎警方规定。奈利向分局抱怨,上司叫他别生事,就当没看见好。天晚上,乱停车辆堵得条小马路彻底瘫痪。时间已经过午夜,奈利从巡逻车里取出特大号手电筒,把辆辆车挡风玻璃砸得稀烂。就算是高级外交官,想在几天之内修好挡风玻璃也不怎容易。抗议信雪片般涌入分局,要求惩处这种破坏行径。砸碎挡风玻璃后周,真实情况传到某个人耳中,艾尔伯特·奈利被调往哈莱姆。
不久后个星期天,奈利带着妻子去布鲁克林,探望他孀居姐姐。和所有西西里人样,艾尔伯特·奈利对姐姐有着激烈爱护之情,每几个月总要探望次,看她是不是切都好。姐姐比奈利大很多,儿子已经二十岁,叫托马斯,缺乏父亲指引,活得不怎规矩。他卷入过几起小型争斗,最近变得越来越野。奈利曾经动用过警队里关系,让偷东西小伙子免于起诉。那次他尽量按捺住脾气,警告外甥说:“汤米,你害得姐姐掉眼泪,得让你走走正道。”这是舅舅对外甥友善忠告,而不是威胁。汤米虽然是布鲁克林这个最凶悍街区上最凶悍孩子,仍旧害怕他艾尔舅舅。
这次看望姐姐时候,汤米星期六很晚才回家,直在房间里睡觉。母亲进去叫醒他,叫他穿上衣服,和舅舅舅妈起吃星期日正餐。汤米粗鲁声音从门缝里传出来:“他妈才不在乎,让睡觉。”他母亲只好回到厨房里,抱歉地笑笑。
于是他们没有管他,自己吃饭。奈利问姐姐,汤米有没有惹来真正麻烦,她摇摇头。
奈利和妻子正准备出门,汤米总算起床。他含含糊糊打个招呼,走进厨房,居然对母亲叫道:“喂,妈妈,给做点东西吃行吗?”但这不是请求,而是娇生惯养孩子在任意支使母亲。
母亲尖声说:“吃饭时候起床就有饭吃,现在才不给你做饭呢。”
这种难堪场面其实不算什,但刚睡醒汤米还有点起床气,犯错误。“唉,去你妈,少他妈唠叨,自己出去吃。”话刚出口,他就后悔。
艾尔舅舅像猫扑耗子似跳到他身上。不但因为他姐姐今天受侮辱,还因为他私下里显然经常和母亲这说话。汤米从不敢在舅舅面前说这种话。今天他实在是疏忽——算他倒霉。
就在两个惊恐女人眼前,艾尔伯特·奈利不慌不忙、冷酷无情地揍外甥顿。刚开始这小子还企图自卫,但很快就放弃,拼命求饶。奈利几个耳光扇得他嘴唇肿胀流血。他抓着这小子脑袋下下地撞墙,拳拳打在肚子上,又把他按倒在地,拿他面门擦地毯。他叫两个女人等等,拖着汤米下楼坐进车里。他在车里吓得汤米屁滚尿流。“要是姐姐再告诉,你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今天这顿打相比之下就会像是小姑娘亲你口,”他说,“要你改邪归正。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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