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兰立刻去看墨兰胸前玉锁,只见那也是块温润上乘白玉,尤其稀奇是,上头色泽竟是深深浅浅墨色,浓淡宜人,乍看,宛如副水墨山水画般,不由得暗暗称奇。墨兰气愤道:“这块玉原是王家送来不假,父亲见这玉暗合名字才给,随后父亲又立刻四处托人找块更衬你顶级芙蓉玉给你,你为何还不肯罢休。”
如兰假笑下:“玉好不好妹妹不知道,只知道那是舅舅送来片心意。”
墨兰假惺惺笑道:“五妹妹莫非忘,那也是舅舅!”
如兰咬牙瞪视墨兰,可却不敢再提什嫡出庶出,这时,长柏重重咳嗽声,低声道:“先生来。”大家立刻坐好。
果不然,阵脚步声,庄先生从后堂绕过屏风,进来。
第天上课,三个兰都做般打扮,色果绿色圆领薄锻直身长袄,胸前绣着杏黄折枝花卉,下着素白云绫长裙,胸前都缀枚玉锁,脖子上戴着个光耀灿烂金项圈,上头璎珞纹和细金丝坠饰极是精细漂亮。
“这金项圈怪好看,让老祖母破费,回头得去好好谢谢她老人家。”墨兰笑着对明兰说道;因为头天上课,盛老太太让大家早些去家塾堂,是以免请安。
“是好看,不过分量尔尔,原有个金项圈,足有十几两呢。”如兰不在乎说,边翻书长柏不悦瞄她眼。
“十几两?那岂不是把脖子都坠下去,怪道从不见你戴呢,觉着这个项圈就很重。”明兰揉着脖子,嘟哝道。
“六妹妹这枚玉锁很是上乘,瞧着倒像是西域昆仑山那边籽玉。”长枫细细打量明兰玉锁。
……
“如今学子读书大多是为科举中第,所谓达则兼济天下,想做官,这并无不可对人言;但中第之后呢,目光短浅言语乏味,仕途上焉能长久,上去也得掉下来!功课得扎实,腹内诗书满腹,自水到渠成。”
庄先生很清楚自己目标学生,更加清楚学生求学目,所以上来就直接讲四书五经,用经史子集周边内容绕着讲,还佐以历代
墨兰其实早就注意这玉锁,见哥哥提话头,便过去拿住明兰缡头细看,只见那锁片玉色润白,隐隐透着抹翠色,但光泽转,水头流转间又似黄翡,整块玉质地细润,淡雅清爽,晶莹圆润,纯美无暇,便赞道:“真是好玉,这般好玉色,从未见过呢。”
心中暗嫉,思忖道,这玉质犹在自己玉之上,若自己进寿安堂,这玉岂非是自己,想起被盛老太太拒绝,不由得暗自恼恨着。
那边如兰并不很懂玉,自打进学堂,她直直勾勾看着墨兰胸前那块玉,只是想着王氏叮嘱,直忍耐,如今见大家都在谈玉,便忍不住道:“六妹妹你可要当心,四姐姐瞧上你玉,回头找父亲撒个娇抹个泪,没准你这玉就进四姐姐兜里。”
长枫皱眉,转头去自看书去,墨兰涨红脸,恼道:“五妹妹这是什意思?难不成是专抢姊妹东西不成?”
如兰接受到长柏射过来警告目光,想起那顿手板子,便放柔声音,慢吞吞道:“没什意思?只是瞧见四姐姐玉锁,想起些傻念头罢,姐姐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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