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房和五房阵尴尬,不敢开口应答,只有顾廷炀不知死活嚷嚷:“大伯那会儿都病入膏肓,谁知道他脑子清醒不清醒?万他老糊涂呢……”
话还没说完,就遭来顿鄙视目光,然后他被五老太爷记响亮巴掌甩在脸上。
众人责难之下,连太夫人不锈钢般好名声也受磨损,虽然她早就交还其中三分之产业。金陵位堂叔母素来尖刻,作为同辈妯娌,她常被和‘贤惠慈爱’太夫人做对比,这次总算逮着机会,当即酸讽:“还真当她是百年难得回好后娘呢!”
听这些,顾廷烨大爽,连后来五老太爷交还那三分之产业都没怎注意。
只有四老太爷皮厚不怕开水烫,依旧装傻中。
并趁明兰来请安时,提起这事。
“如今煜儿已出百日,便是动土修建也不碍事。皇上把澄园和侯府中间那片地也赐下来,你和烨儿打算何时拆墙并府?”
明兰心里然,微笑道:“地和墙都在那儿杵着,也跑不,这事不急。”
太夫人眸色闪,慢慢拨动着腕子上念珠:“不急是不急,可也要有个定程,总不好日拖日,到底是家人,隔着堵墙算怎回事?”
明兰掩袖轻笑:“瞧您说,金陵和青城和京城三地,隔何止堵墙,难道咱们就不是家人?血缘亲情乃是天性,要紧时候,还不是出人出力。是不是家人,又不在堵墙,您多虑。”
太夫人变霎脸色,硬邦邦开口:“不论如何,总得定个日子吧!”
明兰不紧不慢拨动茶叶,缓声道:“您说是,不过侯爷说,破土动工不是小事,待他空,要亲自督工检查,如今他忙很,待过几年他空,再说不迟。”
太夫人倒抽口凉气:“几年?莫不是说笑!”随即大怒,“们顾家面子往哪儿放!”
明兰依旧不快不慢口气:“您别急。侯爷说,这次动工怕要大整,不单单是把墙推完事。侯府历经几代,有些房舍屋子都老旧,索性趁这次机会,把门面围墙和有
太夫人怔怔,强笑道:“这话倒也是。”顿顿,又愁容满面,“还有事,你四叔和五叔当初出错,如今已事过境迁,也该把侯府匾额挂上去。这几日,夜里老梦见烨儿他爹,心中多少惶惶不安。如今靠着烨儿本事,把咱家声势重新振起来才是。不然,不然……以后去地下,也没脸见他们父亲!”说着,眼眶中便有泪珠闪动。
长辈这般情状,多少叫人动容,可明兰却眼望窗外,慢悠悠道:“老侯爷心愿?瞧也不尽然吧。他临终心愿,不也没人当回事。”
这话说,太夫人脸色骤变。
顾廷烨从不是忍气吞声主,这回既替侯府求情,还得替顾廷煜办丧事,气堵憋屈之下不好发作,待宾客走后,索性当着金陵和青城族人面,把事情抖搂出来,算是出口恶气。
当初那几位受托族叔羞愤难言,尤其是青城长支嫡房堂伯,更是当场发难:“当初你们叫等交出书信,百般狡辩,明明说是替廷烨侄子看顾产业,免得他胡乱糟蹋。就算以前廷烨侄子荒唐不懂事,可他领军职后可算出息,你们为何还捂着不拿出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