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叫大笑,好似个男孩欺负阿亮,阿梅便从草丛间拾起块未消融冰块塞进那男孩后颈给自家弟弟出气,那男孩如虾米般又跳又叫,众孩童哈哈大笑。
俞采玲也笑,实则她十分感激苎家。
十几日前她虽昏昏沉沉,但也能感觉出周围环境并不好,身下是硬邦邦木板薄棉絮,四周屋子阴冷潮湿,空气中弥漫着股难闻味道。可自打苎来之后,身上衣裳被褥统统换又暖和又厚实好料子,又找些乡野妇人艰难地合力搬来座大火炉烧来取暖,把整个屋子烤得暖烘烘,打扫数遍后,苎更拿着点燃艾草把那大间屋子寸寸熏过,细细检视,只怕还留有细小虫蚁;随后又砌灶堆柴,日日煮汤烤炙给俞采玲补养。如此,她病才日好过日,苎却累瘦圈。
不过场要条人命病哪那容易养好,尤其在医疗水平低下古代,便是今日俞采玲心情那好,还时不时觉得气虚,走路不能快,只能慢慢踱着。为叫她开心,苎还寻辆牛板车,叫两名护卫拉着她和阿梅在乡野走走看看。
俞采玲虽不很懂古代规矩,但也知道大户人家总是府里仆妇更高级些,但似苎这般严明心细不凡女子居然只在乡野,这其中绝对有问题。
既来之则安之,人总要先活下去才能想怎样活得好,继而再由背井离乡感到孤独寂寞冷,俞采玲秉性再自私实际不过,伤感细胞几如濒危物种,现在生存且境况不明,哪有功夫伤春悲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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