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夫人又被噎住。
她瞪视桑氏,桑氏回看过来,眼神纯洁无比。不会儿,萧夫人败下阵来。好吧,人有长短,她斗嘴从来不是桑氏对手。
作者有话要说:
笔下美貌女子都是有道理,女主美貌基因比程姎多,所以比她好看。
以及,对,疑似男主出现。
桑氏答慢条斯理道:“那幅锦缎可是真好。蜀地织工甲天下,偏那自称蜀帝僭主眼下封边,好东西都难以流出来。这还是是前年家慈做寿时收礼,可惜只得幅,颜色又不衬,少商肤白,自然给她。”
萧夫人顿声道:“你这是厚此薄彼!”
不论她心中如何想,但两个女孩吃穿供给向来是碗水端平。当初她偏帮程姎,也是顾及葛家嘱托。嫋嫋乍看受压制,实则丈夫和儿子们时时记挂天天关照,外面看见什好俊总要送到嫋嫋处。奴仆们又不是瞎子,怎敢怠慢。
桑氏道:“那颜色也不衬姎姎呀。”程姎皮肤是浅蜜色,她自己肤色偏黄,女儿娓娓倒随丈夫皮子白,不过小小孩儿用那样珍贵锦缎做衣裳浪费,锦缎又不耐久藏。
“那样鲜嫩翠色,只有嫋嫋才衬起呀。”其实萧夫人皮肤也很白,不过年近四十,也不适合。算圈,全程家还真只有少商才配那幅锦缎。
骨。
他所站之处少商适才也经过过,记得那盏走马灯上绘制是阖家团圆故事。
正在此时,她肩头忽被拍下,桑氏走过来,奇道:“你在看什?”少商狐疑道:“……好像,好像有人在看。”是在看她吗,她不确定。
桑氏却笑道:“家嫋嫋好看,有郎君看你,岂不寻常?”
少商支吾几声,回头再去看时,只见朱红色灯盏依旧,灯下已不见人影。
萧夫人:“你就不想想姎姎心里会否难过?”
桑氏故作惊异:“姒妇何出此言?姎姎这样仁厚诚善孩儿,如何会做这样狭隘之想。”
萧夫人噎。好吧,是她直夸程姎品德敦厚。
她奋力回击:“送就送。可这嫋嫋为何非得昨晚穿,明明为她姊妹俩预备色衣裳……”
“这正是嫋嫋体贴之处呀。原本姊妹二人就容貌有差,再穿色衣裳,姎姎岂非更被映衬无可遮掩?穿不样还可说各有千秋。”桑氏对答如流。
——好嘛,晚上艳遇两次,却张脸也没看清,她这运气真是绝。
宵禁将至,城楼那边钟声传来,程家众人也得返家,两处各有所获。
萧夫人在凤始楼结交几位儒生及其女眷,番交谈,顺手就邀至后日程家宴席,算给宴席添些书卷气。程始看中那个杂伎班子,打算招至宴客时表演,好添些热闹。
少商走脚底冒泡,在马车上就靠着桑氏肩头睡着,桑氏本来也想眯会儿,谁知却瞥见对面坐着萧夫人不满目光,她心里知道原因,笑笑自顾歪头小憩。
果然,次日早萧夫人就杀将过来,埋怨桑氏为何独赠少商锦缎做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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