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什也没说呀。”少商又换副脸色,端坐着整理衣袖,慢条斯理道,“若是大夫人和大少夫人去外头乱说话,是概不知,也定要四处哭诉,说您二位为着逼家退婚才行此下作之事。大夫人您说,有多少人会信这话呢?”
——这是个没有录音机世界,果然科技落后还有好处。
楼大夫人愤而转头,大声质问:“弟妇,你就看着这小泼妇这样羞辱?”
楼二夫人张着大大嘴,脸上还挂着泪珠,结巴道:“姒妇…,不是…这,少商说也没错呀……”她越说声音越低。
这些年二房和长房偶有龃龉,都是自己长子新妇出马,所以楼二夫人对强势新妇并不排斥,她讨厌何昭君更多是因为儿子楼垚直受欺压,若像长子两口子样两情相悦,新妇厉害点也没什。正惦记着自家长媳呢,外面忽传来个声音——
,需要顶事时就不记得自己是长房长子啦?”
“你这小贱人!”楼大夫人气浑身发抖,目眦欲裂,“你,你……”
楼二夫人和楼大少夫人都惊呆,前者忘记哭,后者忘记低头。萧夫人本欲喝止女儿,后来想想这样也好,要婚事不成,拍两瞪眼,如果这样婚事还能成,想来楼二夫人不会再计较女儿泼辣性子。
“大夫人您是楼氏宗妇,知不知道什叫家之主族之长,就是说您不能只顾着自家亩三分田还要照管七大姑八大姨十三个叔伯兄弟外加二十八个族亲儿孙!”
少商憋几日气,决意这下气出尽,“大夫人倒好,自己儿女是宝侄儿侄女是草是!阿垚不痛快您不当回事,不过拿阿垚换来好处您倒是享心安理得!劝大夫人句,家里关起门来,压住出挑那不出挑就显出来,可外面世道却不是绕着您人。您家出不来子弟,朝堂上自有旁人站上去!”
“少商说什,怎什都没听见?是,阿垚,善见。”
众人惊后赶紧转头,只见侧门移开,当中站三人,分别是楼二夫人,楼垚,和扶着楼垚袁慎——楼二夫人照旧眉眼冷峻,楼垚却侧着身子曲着左腿,袁慎双臂撑着楼垚同时低头侧脸,身形微抖。
楼二少夫人大步进来,径直坐到婆母身旁,柔声道:“君姑,您弄错,适才少商什也没说,大
“你竟敢这般羞辱于!来人,来人……”楼大夫人脸色涨成茄子,随即就要高声叫人。
“大夫人这是为您好呀。”
少商假惺惺笑着,然后脸色狠,沉声道,“您要叫人尽管叫,当着众人也敢这说!您大仁大义,您怜惜何氏孤苦,那就拿出点作为来呀,别光说呀!嘴上仁义谁不会,去坊间走圈能给您找九九八十个来,个个唱比您还好听!适才大夫人那番有关何家恩义忠勇话说小女子好生敬佩感动,这样,您膝下四子,叫个其中个绝婚后娶何昭君好,到时您可尽情抚恤何家遗孤,也保管明日满都城都会颂扬大夫人您高仁大义!如何?”
楼大夫人被气几乎喷血,指着少商发抖:“你,你……”
楼大少夫人赶紧上前抚着君姑背,边揉边转头道:“程小娘子,您怎可这样泼皮蛮横,就不怕恶名传扬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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