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高门贵妇风流多,从前公主养面首也不是什稀奇事,不过人家都会把面子上事圆上。不像胞妹,虽然频繁宴饮,广邀俊俏文士狼局调笑亲昵,但真要说什伤风败俗之事却不见得做过。
凌不疑道:“殿下年长三岁,同在陛下跟前长大,殿下年少时几段情愫,难道不知道。殿下婚后不快,亦知晓。”
三公主颤着嘴唇:“……你,你以前就帮
少商:……
二公主好气又好笑:“十郎你没来前,少商妹妹尚且能说两句。你来,她个字都不用说,你这性子也忒霸道。”
凌不疑垂下睫毛,淡淡道:“二公主您不用替三公主打岔,要说话总是会说。”
二公主苦笑着摇头:“你呀你……”
三公主直绷着脸,这时忽大声道:“阿姊你不用替拦着,他自小刀口无德,要说什就说好!还怕他……”
得,闭着眼睛都能在马上翻来跃去,如今怎失手!”
凌不疑似乎对二公主十分尊重,和气道:“适才陛下已训斥,说不该酒后纵马,不知死活。”
少商听到这里,不安低头扭扭右手,小小手掌被微微发凉大掌牢牢握着,全然动弹不得。
二公主又笑斥几句,凌不疑就转身客气道:“内官辛苦,今日天不亮就出宫去迎吾妇,子晟这里多谢。适才陛下眼下正在尚书台后殿,自领吾妇前去,就不劳陈内官。”
听见‘吾妇’两字,周围宫婢阉人都忍不住纷纷去看凌不疑背后少商,或含笑,或悄声细语。三公主本来如同向日葵般欣喜望着凌不疑,听闻这两字此时顿时瘪半,二公主只好用低头捡葵花籽姿势叹气。
凌不疑往前踏出大步,被拉着少商踉踉跄跄跟上三步,对面三公主被他气势震,慌张退后两步,只有二公主停在原地继续苦笑摇头。
“都城里人皆道三公主风流嚣狂……”凌不疑缓缓开口,“可知道不是。”
三公主脸色先是煞白,听到后半句犹如破云见日,心生狂喜。
“——殿下您只是多情,又不懂得遮掩。”凌不继续道,三公主骤然坠入冰窟。
二公主看着自家妹妹惶惑数变神情,满心怜悯。
少商侧身站在他背后,仿佛被座高大挺拔山岭遮盖着,既安全又压抑。山就在那里,移不走挪不开,管束和保护,她都只能接受。
陈内管眉开眼笑:“十郎折煞奴婢,给陛下当差是应尽本分。”他用饱含‘理解’眼神看看凌不疑和少商,“这样也成,就请十郎…呃,自便…奴婢就偷个懒。”随后他向两位公主躬身告退,顺便带走自己领来宫婢和阉人。
呼啦啦人少三分之,凌不疑回过身来面朝两位公主,敛下微笑:“与两位殿下有话要说,请屏退左右。”同时他自己挥手示意,随身侍卫犹如沉默海浪般迅速退开。
二公主心里早有准备,也叫随从远远走开。如此,这段宫巷就只剩下他们四人。
凌不疑从身后将女孩牵出来,问道:“适才三公主对你说什。”少商心知不该告状,正要掩饰几句,凌不疑又道:“她是不是骂你‘贱婢’,还说你勾引,更要掌你嘴?好,俱知晓,想来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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