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斩钉截铁,两位公
三公主张口结舌。她自小没什算计,如此情形也不知道将来究竟该和凌不疑怎样,只知道心里喜欢就定要亲近相好。
“二姊姊您想多。”凌不疑讥讽道,“三公主从不去想旁人会怎样,也不理什后果祸患,她只知自己高兴就好。她喜爱也不是,是她自己。”
说到这里,他手掌微微用力收紧,少商顿时吃痛,哀求用另只手又拍又摸他手臂。也不知是不是奏效,凌不疑又缓缓松开手掌。
少商心里大骂:你知道心里最喜欢也是自己就好,干嘛还死缠着不放!
“三公主,以前就算,可今日不得不把话说白……”凌不疑直直看过去,二公主看眼胞妹,朝他轻轻点头。
遮掩许多次。”
二公主叹道:“外面不知道十郎性情,们自家人还不知道吗。他是面冷心热,就跟们嫡亲弟弟般。你那年半夜难产,还是他连夜扣开宫门,让父皇赐下侍医,你这都忘吗!”
三公主已不复适才飞扬跋扈模样,低声道:“没忘记。”
“是以,你今日就以羞辱吾妇来回报?!”凌不疑冷冷质问。
三公主含泪道:“不是,怎会想要羞辱你。只是听说这程少商粗鄙*猾,狐媚狡狯,不希望你……”
凌不疑冷声道:“殿下,你莫要自欺欺人,多次助你,为你遮掩,究竟是为你还是为陛下,你心里清楚。陛下恩慈,抚育长大,他国事劳累宵衣旰食,可他女儿只知风月情爱,全不顾他颜面,屡屡惹祸——心中早是厌恶至极!”
“你你……”三公主心痛欲裂,她本是多情直率之人,此时犹如被人割出血淋淋伤后再洒上把盐。
二公主叹息,只有这样不留余地才能断胞妹念想,免得她又受人利用做错事。
三公主摇摇欲坠,脸色煞白扶着二公主,强撑道:“都清楚,你不用再说。还没那厚颜无耻。你说对程少商武断,好好,那就当听来都是错,只盼你将来不要后悔……”
“三公主。”凌不疑立笔挺,神色沉静,眸色冷峻,“今年二十岁,自小到大,陛下多少次惦记过婚事,两位殿下最清楚。可直至数月前遇到少商,才动婚配心思。除她之外,没有旁人。”
凌不疑冷冷打断道:“公主自己看错个又个男人,今日倒来指教如何看人!知道外面议论公主话多有不实,公主却以外面风传来置疑未婚妻!”
三公主顿时语塞,嗯啊几声,满怀希冀看向俊美青年,忍羞道:“好,就算是不是,这就给程娘子赔罪。可是,十郎,你自小待好都记在心里,年少时不不会看人,不懂怎样才是好郎君,如今……”她面上泛红,表白之情溢于言表。
少商不屑:蠢货。
“公主请住口。”凌不疑冷冷道,“辱没宗室门楣话,公主还是不要说出口好。”
三公主犹自不肯罢休,二公主羞臊看眼被凌不疑遮只剩下片裙角少商,忍无可忍骂道:“你究竟要不要脸,尊贵体面都叫你丢入东海!你如今有夫有子,又不能绝婚改嫁,你还想如何?难道要十郎给你做情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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