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拍着凌不疑肩膀说几句玩笑话,太子妃拉着少商手,亲近道:“东宫就在永和宫东侧,也不算很远。以后你在长秋宫乏,就来寻消遣玩耍。”
少商笑好像迎春花,心里安放拒马桩,宫斗预警机呼啦呼啦响——如妃女士怎说来着,在这座宫里,有人对你好就是要利用你,有人亲近
少商感激用力点头。王姈那条疯狗,若是不赶紧栓上铁链,放她出去乱吠四处宣扬自己是个狐狸精,谎言说上千遍后自己估计真要成精怪。到时拉她去祭天喝符水怎办?
“少商,你过来。”始终不曾开口皇后忽然道。
少商心头跳,战战兢兢低头膝行向前几步,心想自己刚告她表外甥女,不知会不会吃排头。
皇后道:“你抬起头来。”
少商依言行事,抬眼便是皇后端庄盛美容貌。
道:“少商说是。三妹就是鲁莽些,但二妹话她还是肯听。不妨事,不妨事!”
他心里怕少商遭母后不喜,又朝皇后道,“可阿姈不样,自从子晟和少商定亲后,她人前人后多少次愤愤不满,径说少商配不上子晟,连都听说……你说是?”最后两字是问太子妃。
太子妃无辜中枪,惊慌去看皇后,尴尬道:“儿媳也…也略有所闻。”在都城众多迷恋凌不疑女孩中,王姈也算有名。
“那第二个缘故呢。”皇帝逼视少商,继续追问。
少商深吸口气,字斟句酌道:“其二,妾素闻二公主才情出众,擅歌咏舞艺,适才妾见二公主入宫时连身上舞衣都不曾换下,想来是不久前正在家中练舞,乍闻此事才匆忙赶来。而三公主这几月并不时常进宫,那殿下又如何知道妾是何日何时被宣召入宫,又能刚好在路上堵住等行——这事妾不大明白。不明白之事,如何能告。”
皇后道:“照原先意思,让你住在宫里慢慢教养,可子晟不肯,非说你与父母团聚日短,也没多少承欢膝下日子。那你就每日辰时之前赶至长秋宫里,申时末出宫回家。每旬休日,如何。”
少商呆下,这不是朝九晚五上班制吗——“啊,哦,喏喏。妾谨遵懿旨。”她立刻清醒过来,应声拜倒。
走读当然比住宿好,何况深宫可畏,没有熟读100遍XX传理科女生哪敢长留宫中,怕是骨头都不够拆,能每天回家松口气真是太好——少商忍不住感激望向凌不疑。
凌不疑含笑,眼中尽是笑意。
又吩咐几句,帝后便叫四名晚辈退下。
这话翻译过来,就是‘水太深,不能蹚浑水’。不过少商知道,十有**是王姈那个小碧池去通知三公主来寻自己晦气,那日楼家婚宴上,其余人就算知道也和三公主没交情,何况短短日内煽风点火,这笔账以后慢慢跟王姈算!
皇帝若有若无露出些许笑意:“嗯,三公主背后有深意,王姈背后就没有深意。”
“深意,什深意。”少商呆下,“不过是,神女想嫁襄王不干嘛。”
皇帝时没忍住,轻笑出来。
太子见状,知道警报解除,呵呵笑道:“本来只是桩小事,可若阿姈想不通透,将来还要向少商发难,那该如何是好。继续纠缠下去,小事也要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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