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二公主几乎要尖叫起来。
“不是不是不是！绝无此事！娘娘明鉴！”少商连连摆手，额头都冒出汗来。
“就算要献美，难道五妹会挑在皇后娘娘
芳辰吗？”有这样亲妈，二公主再有艺术气质也不免,bao出几根青筋，少商颇有几分同情。
“正是正是！再说那些阿姊
都见过，
个个都破藤编成簸箕似，哪怕有那
两个齐整，也不过是豁牙簸箕与平口簸箕之差啊！”虽然她也不喜欢五公主，但到底是皇后女儿，好歹要帮。
不过这话总算博
越妃笑，“簸箕？呵呵，你这人倒逗趣。行，你回去就跟皇后说答应。就让她们住到这里东侧园子里，会‘照看’好她们。”
意看另位大宫女眼，轻哼声。
少商努力低头，坚决不掺和。
将两名随行长秋宫小宫女留在殿门口，少商随着引路宫婢往里走去，穿过两道回廊拐进内殿，远远就听见内室里越妃声音——
“……脑子拎不清，居然去肖想十郎！想想也就罢，还敢去为难人家新妇！怎，今日进宫你这犟头倔脑，莫非还觉得委屈。说你有什呀，有样貌还是有才学，人家凭什看上你？你又能给他什，是财帛，权势，还是君父宠信？这三样子晟色不缺，还样样比你多！”
少商立刻知道越妃在对谁说话，她尴尬驻足门口，不敢进去，可惜宫婢已经往里传报，她只好跟着低头进入。进内室，发现除快把头低到地上三公主，二公主居然也在，而且她们两位看起来比自己还尴尬。
少商这才知道，原来皇后是将五公主带进宫来那些女孩托管给越妃。
“……不过听说小五进来缺钱啊，居然在外头圈地，有没有这回事？”越妃话锋转，直吓少商哑口无言，面色如土。
越妃看她脸色，笑道：“看你这幅模样，看来皇后也知道。唉，养门客花钱呐，养游侠儿更花钱，养俊俏游侠儿更是举火……行，小二你别咳，不说下去就是。程氏，你先回去吧。顺便问问皇后，要不要把五公主也送这儿来，替她…嗯，替她晓之以理…”说这四个字时，二公主脸苦笑，三公主脸感同身受，再无当初趾高气扬之意。
少商笑道：“这，这就不用吧。妾观五公主这回似是懂事许多。”皇后女儿让妃子来训，那长秋宫众人以后不出门。
内室中唯不尴尬越妃朝少商招招手，示意让她坐下，然后继续训女儿：“……你要是实在闲得慌，也学学你二姊写个小曲跳个舞，再叫那群读书人吹吹牛皮，也让你父皇面上有光，显得们也是诗书蕴藉之家，不是光会舞刀弄剑，就算你尽孝心，你说呢……你来做什？”
最后句是问少商，她原本正听起劲，闻言震，赶紧道出来意，然后双手捧上锦帛卷轴。越妃展开卷轴看，失笑道：“献舞？定又是她那帮门客献计，也对，这寿礼既别致又省钱，那帮门客也没算白养。”
她利落拢卷轴，冲少商道，“那群献舞小女娘你都见过吗？”
少商道：“匆匆见过遍。”
“模样都生如何？”越妃脸无所畏惧，“莫非小五要向她父皇献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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