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媪噗嗤笑
出来：“行，你慢慢做梦去吧。”
两人同时对镜而笑，正在此时，忽有小宫婢慌慌张张
闯进来：“程娘子，程娘子娘娘叫你去呢！快快……”
翟媪皱眉道：“你慌什
！不会好好说话啊，平日怎教你们。究竟出何事？”
小宫婢结巴道：“…五公主带
位娘子，是为娘娘献舞其中人，她说，她她说…”
“她说什！”翟媪不满道。
“不趁这会儿去，回头那些小贱婢必然要抵赖！”其实不洗热水澡直接去告状效果最好，不过翟媪担心女孩会受寒。
“
要就是她们抵赖。”少商笑眯眯道，似乎点也不生气，居然还有几分怀念。不就是被人欺负吗，谁还没受过啊，她老有经验。
翟媪慢下给她擦拭头发动作，叹着：“你若是肯告诉十郎，天大仇他都替你报。”
少商对着镜中自己，沉默会儿，轻声道：“阿媪，你说皇后娘娘现在喜欢，究竟是因为将来要嫁给凌大人，还是因为自己呢。”
翟媪道：“不瞒你说，起初是因为十郎。可这几个月下来，娘娘是真喜欢你，有你陪着，她可比以前快活多。”
对岸七八个女孩渐渐生出些慌乱之意，七嘴八舌起来。
“她不会向皇后去告状吧？”
“怕她做什，此处又没人看见，们咬定不认就是！公主会为们撑腰！”
“对对，再说她又没伤着点，能有什不得！大不挨顿打！”
……
“她说，昨夜凌大人摸进外
少商摸摸自己濡湿柔软头发，点点头：“家叔母以前老说天真，爱钻牛角尖。因为若有仇人，定暗暗瞒下，然后自己收拾；若有难关，亦希望自己绞尽脑汁去渡过。哪怕将来上刑场，最好也是自己犯滔天大罪，而不是受别人牵连……”
“这种浑话怎能乱说！”翟媪连忙打断。
“娘娘能喜欢，真是太好。”少商拿起精雕镂金木梳慢慢梳着，“你和娘娘不用担心和凌大人，因为其实点也不气他，知道他是片好意，再说他不知多少次救过帮过，哪能那忘恩负义啊。不是不能服软，也不是不能哄他高兴，可是哄人能哄辈子吗？夫妻哪能这做。”
翟媪有些听懂：“说起来，你家阿父阿母，还有叔父叔母，可是有名恩爱夫妻。唉，若十郎和你也能那样，陛下和娘娘不知有多高兴哪。”
少商咂巴下，无奈道：“好吧，这个盼头很好，不过这种事可遇不可求。话说回来，正因为凌大人待好，也必须待之以诚，要让他知道这幅讨人厌性情……嗯，说不准，他后悔还来得及。”能不能像父辈那两对另说，起码得互敬互重吧。
回到长秋宫，翟媪看见少商这幅模样大吃惊，忙叫人煮姜汤烧暖炉，还弄大盆热水给她洗个热水澡。冰冷肌肤在热气腾腾澡盆里慢慢恢复血色，少商长舒口气。
翟媪边帮女孩擦干身子，边愤怒道：“梳洗后，咱们赶紧去告诉娘娘！”
谁知少商却道：“诶，不急。”
“小女公子别怕，娘娘喜欢你，定会为你做主。”
“唉，就是因为娘娘待好，怎也要等过明日寿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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