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公主见母亲包庇程少商,气愤愤闭上嘴。
少商朝皇后投去个明媚可爱微笑,回头朝向五公主,道:“在宫里这些日子,常听说四公主沉稳能干,理财有道。上回花光凌大人给钱,陛下还拿四公主为例训斥呢。陛下说呀,他这许多儿女中,就数四公主最会当家,断不会受人蒙骗,破财丢人。所以呀,您瞧,陛下将四公主许配给宣侯公子,这正是适才善用,您还担心什呀?若将这样嫁去宣家,那可真是米
骆济通觎着皇后脸色,只好继续救火,笑道:“宣侯家是出名诚恳和善,陛下几次夸奖,屡有赏赐,您都忘吗?”
五公主嘟嘴道:“诚恳和善又不是好欺负,就是因为舅父这幅样子,难怪父皇只不断地赏赐金银田土,却不委以官职责权,可四姊舅父们却大权在握……”
“殿下,适才您不是要问姈娘子婚事吗。”骆济通努力去扯五公主衣袖,却被五公主把挥开,“你别岔开话题,还没说完呢。”
五公主扯回自己袖子,继续道:“舅父,前阵子还听说外兄又叫人坑,只斗鸡被人要去两万钱,那鸡是金子做啊!母后,您别瞪,也是为舅父舅母好,难道看着他们受欺负也当没看见呀。”
“殿下,咱们说些旁吧……”骆济通快要以头抢地,她实在不知如何制止五公主。若说她胡说八道吧,她说又句句属实;若说她倨傲无礼吧,她又打着关怀舅家幌子。
见,也会将宣侯放出来。”
“就算是诬告,也得有人澄清啊。”五公主昂首道,“母后娘家人丁单薄,舅父又没什才干,要紧时还要靠凌不疑!”
骆济通紧张道:“凌大人是娘娘养大,都是家人,分什彼此啊。”
“说到底,还不是靠母后。”五公主得意道。
宣侯低下头,唯唯应几声喏。宣侯夫人也没好到哪里去,只会反复说:“公主说是,多亏子晟,多亏娘娘……”
“公主殿下。”少商忽然开口,“您不用这样为宣侯担忧,其实陛下早有布置。”
五公主冷笑道:“什布置?你若说不出个缘由,看治不治你罪!”
少商捂着胸口,脸害怕道:“殿下适才还说凌大人养在娘娘跟前,是家人呢,如今言不合,这就要治罪啦。”
五公主时语噎,张口结舌。
皇后侧头莞尔,再度拿起案几上便面,悠闲摇晃着透气,“陛下究竟有何布置,你倒是说说……说错也无妨。”
骆济通无声叹息,少商朝她笑笑,她只能回以摇头苦笑。
五公主傲慢笑,道:“还有前年外兄在外郡闯祸,被人扣住索要钱财,也是凌不疑连夜过去把事情摆平……”
骆济通无力道:“那是歹人听说宣侯家豪富,特意设局陷害宣侯公子。”
“那也是外兄无能又鲁钝,虞侯家也豪富啊,怎歹人不去陷害他家公子,借他们十个胆也不敢!就是看舅父秉性柔弱好欺,吃亏也会忍下藏到肚里!”
皇后心里有气,紧抿嘴唇不说话,只重重将便面拍放在案几上,殿内众人俱是静默。不过宣侯夫妇和王氏父女是不敢张嘴,少商和翟媪是不愿张嘴,并在心中程度不同希望皇后臭骂五公主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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