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叹息着摇摇头,其实
“公主!”骆济通用力拉五公主胳膊,眼露警告,“殿下婚事是陛下定,您要和陛下理论吗。”
五公主骤然清醒,气呼呼扭过身子不再言语。皇后看女儿这样,眼神复杂,既不忍又不悦,最终没有说话。
王淳在岳丈乾安王事败后还能混到今时今日,也是乖觉之人,眼见殿内气氛不好,赶紧出来打圆场:“哈哈,言归正传,娘娘,臣今日带着阿姈进宫,是随宣侯和夫人提前为您贺寿,二是替犬女向娘娘道谢。说起来,若非娘娘在陛下跟前美言,江夏那里人生地不熟,仓促间臣还真找不到好郎婿呢。多亏娘娘,容臣多些时日择婿,今日特来禀告娘娘,亲事有眉目啦!”
皇后微笑道:“哦,是哪家郎婿啊。”
“回禀娘娘,是荆州望族蔡氏。”
缸漏底,穷可以!”
宣侯夫妇正被五公主数落面上无光,王淳适才眼见皇后脸色越来越难看也觉不妙,翟媪和骆济通是苦于无计可施,此时听闻少商这顿,俱是噗嗤笑出来。
王淳更是大声附和:“程娘子说好!”心想难怪自家女儿斗不过人家,他是凌不疑,也会喜欢这样活色生香有胆有智小美人。
少商薄嗔带笑,副小儿女模样:“王将军真不厚道,说自己不会持家,你还说说得好,回头告诉凌大人去!”
王淳朗声大笑:“好好好,是说错话,回头也备份大礼向你赔罪。”又向皇后道,“这孩儿讨人喜欢,难怪娘娘和子晟都喜欢她!”
皇后顿,佯恼道:“问是郎婿人选,你们男人就知道看门第。”——少商微微侧头看皇后眼,随即回头。
王淳拱手告饶,笑道:“娘娘责备是。不过娘娘放心,臣就阿姈个女儿,也舍不得委屈她。已遣人细细打听,未来郎婿是蔡氏族长幺儿,虽受父母疼爱,但小小年纪就上白鹿山读书,几月前刚下山……书读怎样不算,到底是有上进之心。”
皇后看眼旁低头王姈,点头道:“白鹿山门下,不会差到哪里去。”
王姈忽抬起头,泪眼汪汪道:“娘娘,真不想离开都城啊。您能不能跟陛下再说说,就让留下吧。再不会在外胡言乱语,少商,也求求你,以前是对不住你,是狭隘刻薄,你去求求陛下……”
“孽障,胡说什呢!”王淳扭头低斥女儿,又回头笑道,“娘娘,你别理她,她就是在都城里待惯,看哪里都是乡野蛮荒之地,实则江夏也算富饶……”
皇后终于露出笑容,笑瞪少商眼:“就你会说话。”
五公主见无人帮自己,气脸色发青,冷声道:“四姊好福气,舅父舅母和善,外兄又是老实人,宣家富甲天下,就没她这样好……”
少商笑眯眯打断道:“五公主将来嫁去越家也很好啊,以后想要骏马就不用麻烦王将军,别说乌云盖雪,就是白云盖砚台都有!”
此言出,就是端庄皇后都忍俊不禁笑出声来,王淳咧开两排后槽牙哈哈大笑,翟媪笑倒在皇后身后,始终愁眉深锁王姈此时都笑出来:“……白云盖砚台,哪有这种马啊。”
五公主大怒:“你能嫁好郎婿,自然高兴,几位阿姊都嫁不坏,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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