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商将手中竹竿往上抬,根据杠杆原理,另端竹竿就往下压,五皇子立刻被按入水中喝几口,然后才慢慢放松竹竿,让五皇子犹如只皮球般浮起来。
五皇子抱着竹竿,艰难呛着水:“你你个小……”他咬牙忍下‘贱婢’儿子,“你倒有胆量,就不怕事后回禀父皇母后,治你罪吗?!”
少商略颔首:“殿下说对,既然如此,还是不做二不休,让殿下永远没法禀奏好。”说着,作势又要抬竹竿。
五皇子心惊胆战:“别别别,有话好说!不告还不行吗?真,真不告,男子汉大丈夫,怎会和小女娘般见识!”
少商挑挑眉,笑道:“殿下不必哄骗,来就凭殿下本事还骗不倒,二来,也不怕殿下去告状。到时就说殿下意欲轻薄,今日偶然相逢,殿下纠缠不休,两人追逐推搡间殿下意外落水,然后殿下越扑腾漂越远,还是千辛万苦用竹竿将殿下拉上岸。殿下您说,大家会信谁?”
生将眼看手臂要碰到岸石五皇子顶开去。
五皇子满身锦袍浸水,又兼吓半死,前够不着岸边,后不会游水,只能紧紧抓住竹竿,然后破口大骂‘小贱婢贼妇人你疯吗不识水性你要谋害皇子啊’云云。
少商也不去理他,岸上有尊兽形石灯台,她十分利落将竹竿嵌入中间雕刻缝隙中,端自己两手握住,端顶着湖中五皇子,再看向湖中人艰难扑腾,顿觉意气风发,当往日风采再现。
五皇子抱着竹竿端浮在水中,四下环顾圈,不住骂自己真是蠢笨如猪。
适才程少商不就是从这里走出去,她必是早看好此处地势,也记得地上有根长竹竿,这才引自己来上当。他有心大喊,可此处林荫茂密,无人经过,适才伴当们又都走远,这下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你放屁!”五皇子眼膜充血,“是皇子,将来要享等爵,你是什东西,靠着凌不疑装腔作势小贱婢,别人会信你却不信?!”
少商二话不说,再次将抬起竹竿,又请五皇子喝几口水,待他好容易浮起来,她才气定神闲道:“真算起来,凌大人在宫里只待五年多点,你就马不停蹄陷害他六回。头两年只是什贵重器皿打坏,打架时推到来宫里授课夫子,后两年就有调戏宫婢,殴伤年幼
他尚存线希望,强笑着哄骗道:“程,程娘子,凌不疑欺侮你,你若真不愿意和凌不疑成婚,那就直说嘛,这事包在身上,定……”
“哈哈哈哈,殿下这话好生奇怪,何时说凌大人欺侮,又何时说不愿和凌大人成婚啦。”少商此刻心中畅快,笑心肺舒服。
“你,你你…你适才不是说…”五皇子说不下去,诶,这小贱婢似乎什都没说。
“说什,只是说有因必有果,以及那亭子蛀空而已。”少商弯起明媚大眼睛,“倒是殿下说好些凌大人坏话,什阴险啦,狡诈啦,反正隔三差五就会见到陛下,回头跟他老人家好好学学。”
五皇子脑中阵轰鸣,嘶声大骂道:“你你你,你这小贱婢,竟敢戏耍于,杀你!来人哪,来人,要将你喂狗,喂狼…咕嘟,咕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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