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意思是,看来妾与凌大人将来还会闹气,要是凌大人又来这招呢?何况到现在陛下也没说放回家,看来是要在这宫里长住。如此看来,便需要个把朋友,不能出长秋宫就眼前黑,既不认得什人,也不知道该找谁求助。”
像今天,她摆脱春笤后,路行来竟个人也不认识,那些路过侍卫宫婢宦者,她个都不能相信。五皇子别帮不上,不过他好歹是宫里长大,算是半条地头蛇,哪怕就当个土地公用用呢。
五皇子似有些懂,不过他生来张贱嘴皮子,禀性难移:“哼,乃天潢贵胄,皇子之尊,你算哪张牌面上人物,也敢与称兄道弟!”
少商道:“殿下,您多久见陛下回?”
五皇子:……
在其中,不问得失,纯由内心而发。倘只是为经济仕途做块敲门砖,读书再高明又如何,不过是为势所需罢。五皇子明知自己所爱既无用于朝堂又不为陛下待见,却依旧孜孜以求,称得上片赤子之心。别人赞赏如何,不赞赏又如何,别人知道如何,无人知晓又如何,只要自己读高兴,虽千万人吾往矣。”煲鸡汤谁不会,换她家团支书来煽情,当天就能和五皇子八拜之交;何况做皇子又不愁饿死,说不定兄弟们越这样,将来太子登基越高兴呢。
五皇子生平从未有人和他说过这样话,时间心潮澎湃,感怀万千,差点忘自己如今正身在冷湖之中,还是眼前这狠心狡猾小女娘活活推下来。
他呼出口浊气,大声道:“看在你今日说这番话份上,也不与你计较什,快将拉上去,定不去告你状!”
“此时还不行。”少商道。
五皇子憋屈大喊:“那你究竟还要怎样啊!”做皇子做到他这份上也是丢人现眼,被人推下冷水还要保证不计较,她居然还不肯罢休?!
少商微笑道:“不算宫筵时齐聚堂,您大约两三个月才得陛下召见回吧,还是与其他年幼皇子们道。”
五皇子脸色酱青酱青,好像发霉酱菜。
“妾几乎隔日就能面圣,不敢说为殿下赴汤蹈火,转危为安,不过趋吉避凶却是不难。凡此种种,难道殿下不认为这个朋友很值得交吗?”
五皇子大是心动,脸色阵变幻,最后大喝道:“好!就应你!此前你龃龉就此结,绝不再提半个字!”
少商满意笑笑,此时远处隐隐传来飨钟敲响声音,表示着即将开筵。她抬头望天,只见浅白色
少商笑眯眯道:“妾只是想与殿下交个朋友而已。”
五皇子霎时眼如铜铃,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龇着牙道:“你,你把按在水里,居然还敢说是为交朋友!你这是哪来交朋友规矩啊!”
少商正色道:“不错,确是想交五皇子这个朋友,不过此事说来话长……”
“还在水里呢,你就长话短说吧!”五皇子觉得自己今日若真死,定是不是冻死或溺死,而是被气死。
少商将手中竹竿略压压,好让那头五皇子在水里浮轻松些,才道:“其实这几日,与凌大人吵架…小事而已,过几日就会和好,殿下莫要将嘴咧这大吧…们吵架,然后凌大人就不肯放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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