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招驸马,不是去和亲。你有自己公主府,有宦官宫婢侍卫家奴还有丰厚田产和偌大庄园……”
皇后声气虚弱,然而依旧坚持着字句道,“若过和睦,你和驸马就好好在处。若不和睦,像三公主般分府别居,哪个又会来指摘你。你动不动哭哭啼啼,便当全天下都对不住你,如今都敢在生辰行凶栽赃,还全不当回事,以后还有什是你不敢!”
喘过口气,她觉得胸口气血翻涌,强撑着大声道:“你今日也别跟哭诉求饶,知道你心中其实点悔过之意都没有,只是害怕受罚。反正说你从来不听,这回就让你父皇与你分说。来人,先将公主看押起来,待黄门侍郎和大
少气盛,不忿已久,其父文皇帝自要为儿子遮掩。后者乃死者先因其父之死怨恨骠骑将军舅父,即武皇帝当时大将军。总而言之,这两位都有皇帝为其遮掩缘由。可是,公主殿下,少商与你有何冤仇,你非害她不可?不过骄妒歹毒罢。”
五公主胸膛剧烈欺负,她恨恨想,男人心狠起来真是没有底,没想今日咄咄逼人却是自己梦中人。
凌不疑语气缓慢柔软:“公主殿下,们先不算这笔人命官司,们算算旁。你以己私怨,在皇后诞辰当日行此歹毒之事,不忠不孝之极。这个罪名,该怎算呢?”
五公主心头凉,她不是少商这等半路出家,深知这个罪名厉害,颤声道:“十郎,你究竟相识十数年,起在长秋宫里长大,你竟点不顾情分。这个程少商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还没年呢,你就这费心巴脑要给她出气!”
凌不疑道:“天地之大,除君王威德,便是父母生养之恩。公主殿下行事当真利落果决,为给自己除怨,竟连生母恩情都不顾。臣何德何能,可不敢与殿下论什情分。”连自己亲娘都能毫不顾及,可见人品卑劣凉薄,又有何情分可言,若她不是公主,十个也早死在他手里。
五公主淌着泪笑道:“好好好,看来你今日是定要致于死地……”
她颇有几分骄悍,bao烈之气,见凌不疑无情至此便不再哀求,径直转过头,膝行至皇后跟前,抱着皇后腿,哭泣道:“母后,母后,您饶儿臣这回吧。儿臣是鬼迷心窍,时昏头才做这样事,您就饶儿臣吧!适才您也说三姊受驸马家人刻薄,难道母后想叫儿臣也落到这步田地吗?儿臣将来那位驸马,还不如三驸马呢。几位阿姊都嫁差不多驸马,唯独儿臣这般不走运,凭什啊凭什,您想想,再想想啊……”
说到这桩婚事,皇后不免有些心软,未来小女婿是海内闻名纨绔,兼之性情狷急,可当时皇帝已定下要宣越两家联姻。自己娘家还好,兄长宣侯虽只有子,不过正当婚配,性情也老实厚道,然而越妃家四兄弟,偏偏只有行三小越侯之子未婚适龄……
想到这里,皇后不由得落几滴泪,五公主见此情形,本以为有戏,谁知却听见皇后道:“自定下亲事后,你总是愤愤不满,动辄打猫骂狗。陛下虽然嘴上没说,但也多有纵容。是以,你就以此为由,得寸进尺?”
“母后……?”五公主大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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