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真想除,其实不该谋算这那,应该直截当找人来杀,百。就像您说那样,就算您杀也不会偿命。”
五公主十分惊异。
殿内安静,凌不疑侧脸看着女孩,适才那番话虽是回给五公主,但不知怎,让他心中很不舒服。过片刻,他拉起少商小手:“们走吧。”
少商点点头,缓缓从地上爬起来。
至此为止,五皇子看兴致勃勃,适才几度欲插嘴却又怕被素来慈和皇后讨厌,只好苦苦忍耐。此时见皇后终于离开,凌不疑和程少商也要走,他施施然站起身,走到被宫婢按压住五公主身边,凉凉道:“五妹啊,说什来着,不要自作聪明。当年你将推到泥潭里时,就说,父皇母后都是聪明人,他们不是不知道,是愿意容忍,什时候忍不,你就完!”宿敌落马,大仇得报,今日这场大戏他可以回味两个月。
长秋人来,就交给他们……翟媪,你先扶回去。”
翟媪早察觉皇后面色越来越白,立刻起身搀扶着皇后往内侧走去,五公主害怕起来,扯着皇后裙袍大声道:“母后你好狠心啊,难道……”
翟媪绷着脸,喊道:“你们还愣着干什,无用东西!”她用力扯回皇后裙角。
此时早已侍候在旁四名高壮宫婢上前,前后左右四个方向将五公主按住不能动弹,翟媪不理她嚎叫哭泣,坚定扶着皇后往内侧宫廊走去,很快人影不见。
五公主回过头,凶狠瞪着少商道:“小贱人,就该早早收拾你!若不是心慈手软,还让你今日这般有恃无恐!”
五公主愤恨瞪着他:“要你多来管闲事!你今日看好戏,来日不知谁看你好戏!你以为你有什靠山吗!”
五皇子将双手拢在袖中,笑道:“没有什靠山,也不如五妹胆子大,许多年前就知道不要跟父皇作对。是以,只动口,从来不动手。”嘴皮子可以贱,但手脚不能贱。
五公主冷冷笑:“徐美人是宫婢出身,整日服侍人惯,想来五皇兄也深得真传,难怪不如你会察言观色,见风使舵!”小时候不懂事,她曾骂过五皇子是‘贱人生贱种’,被帝后二人各自责罚顿,她这才想起五皇子再贱也是父皇血脉。
五皇子脸色都变
少商静静回视:“公主殿下,您想多,怎敢有恃无恐。说实话,其实怕很。”
“你也会怕?”五公主冷笑,“出事到现在,你可半分惧色都没有啊!”
少商平静道:“是真,很害怕。害怕狂风,害怕,bao雪,害怕阴冷宫室,害怕摇晃烛影,害怕这世上切能伤到人或事。您觉得狡狯*诈,实则像这样事事惧怕之人,不狡诈些如何能安心活下去。”
“刚进宫那阵,每日都在担心受怕,怕哪日出差错就送小命。可日日,皇后娘娘慈祥,翟媪厚道,长秋宫里人大多和气可靠,才渐渐放下心来。”
“公主殿下,不怕您笑话。从您为娘娘贺寿进宫那日起,就再没独处过——其实在家里时,最爱人待着。可这几日,走到哪里都要带着人,连夜里都挤去翟媪屋里睡觉,万万不敢落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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