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媪道:“不不,他说,十郎惹恼陛下,陛下要重责……陛下要打十郎!”
少商倏立起,满脸惊慌。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当时风气宽松到什地步呢,有几分《基督山伯爵》里银行家夫妇那种模式,只要夫妻能够互相谅解,人到中年之后,儿女都成亲生子,夫妻可以各自找乐子。你搂着你姬妾,调戏调戏帅哥,只要不闹大,不出大事,就没关系-
比较著名就有,梁冀妻子,孙寿。
但这要因人而异,觉得绝大多数丈夫应该是容忍不。
能算是错。
前者,固然实现自己人生价值,可难道没有妥协办法吗。俞母要追求新人生,所以就必须像修剪岔枝样把女儿剔除去吗?她不是要生母哄着陪着亲昵着,而是在她最需要人生指点时候,只要有人拉她把,也许她能走上条更光明顺畅道路。
后者,固然埋没自己生,可是成为这样人孩子,才是世上最幸福事吧。
皇后其人,温软柔和,良善可欺,既无越妃那样明睿冷静心智,也无萧夫人那样果决断然气概,但少商更愿意做她孩子。果她是皇后孩子,自己定不会像五公主那样伤她心,她会好好孝顺皇后,做个像二公主那样好女儿。
不知不觉,少商也幽幽睡去。耳边隐约是江南小镇淅淅沥沥雨声,温柔细致老妇唠叨,可她再也回不去。
……
腰酸背痛醒来,窗外已经天光黯淡。少商哎哟声跳起来,赶紧轻轻摇晃皇后。下午睡够,晚上该失眠。
兴许是汤药起效,也许是和少商聊累,皇后这觉睡格外香甜深沉,醒来后竟有几分精神抖擞之态,翟媪喜不自胜,颠颠出去张罗吃喝。
少商和皇后正商量着晚上是不是来顿热乎乎羊肉汤饼,却见翟媪脸茫然进来,没头没尾道:“……那个岑安知小徒弟,面庞白净有酒窝,娘娘知道吧。适才他忽跑来长秋宫,跟说句话,然后飞快跑走不见。”
皇后玩笑道:“定是岑安知遣他来偷着传话。他说什,莫非陛下要纳新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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