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辞官卸职,与你归隐到你心心念念乡野去!”
两句话同时出口,后句是凌不疑说。话出口,两人同时愣。凌不疑听清少商所言,冷笑连连。少商听清凌不疑所言,张口结舌。
皇帝听清他二人所言,破口大骂:“放屁!辞
少商顾不得私人恩怨,赶紧拜倒求饶:“陛下恕罪,凌大人虽行事鲁莽些,可是情有可原啊!”
凌不疑侧眼瞥她,毫不领情道:“不用你替求情。有仇自己报,有过错自己领罚,用不着旁人替操心。”
这正是少商当初说过话,她气急败坏道:“那是你仇吗,明明是仇!她们是推落水,又不是推你落水,你装什蒜啊!”
——侧跪在旁五皇子轻轻嗤笑声,浑身散发着妖娆啃瓜皮味。今日他大清早被凌不疑抓来给程少商作证起,至今没用早膳和午膳,可他点都不觉得饿,反而精神抖擞。所谓人逢喜事,饭亦可不食。
少商狠狠横这幸灾乐祸家伙眼,暗下决心若是凌不疑脱不身,也得将这货拖下水!
建议凌不疑改日再行完工事宜,连看热闹不嫌事大五皇子也觉得事情闹大不好,可凌不疑不管不顾,居然直接打上御史台,当着几位大人面,将人拖出来照例打断手足。
然后事情就坏菜。
那八户人家不足惜,可御史台毕竟是国家机关单位,凌不疑就如在酒肆食坊般,进去揪人就打,这也太不给御史老爷们面子。
总算御史左大夫褚老头和凌不疑昨夜有‘同宿’之情,见状赶紧安抚诸位同僚,将事情先压下来,然后很低调进宫面奏,把球踢给皇帝后自己先溜。
听完来龙去脉,少商也不知从何说起。
凌不疑看着女孩,字句道:“你若不是和定亲,根本不用进入宫闱。你若嫁是寻常郎婿,根本不会受这番罪!说到底,都是给你招来。你心中暗暗埋怨,却不能说出口,只能径和闹别扭。是也不是?”
少商急:“你你你……”你怎当着皇老伯面说这些呢?!虽然他说没错。
她顾忌着看眼皇帝,横下条心:“你都已经定亲,你说这些又有什意思?今日你故意犯下这场过错,究竟意欲何为。”
她瞥见皇帝面沉如水,咬牙,索性将窗户纸捅破,大声道——
“你是不是想与退亲?”
岑安知可不管她复杂纠结心绪,把将人提溜进内堂,顺着镂刻着‘穆王驾八骏御天下’漆木屏风缝隙,少商看见皇帝正气鼓鼓坐在上首。待里头响起皇帝说道‘来,这快,叫她滚进来罢’,她立刻小步溜进去,跪坐好。
少商原想跪到皇帝近前,这样求饶时能更情真意切栩栩如生些,可途径跪在正中凌不疑时,被他迅速往下拉,她脚底打滑个趔趄,直接摔在他身上。
年轻男子身上熟悉清冽气息,壁垒分明坚硬胸膛撞她脑门疼,强健臂膀将她缓缓拉起。少商愤慨不已,都这个时候你还不老实!
她奋力捶打他下,凌不疑面无波动,犹如提颗白菜般将女孩安放在自己身旁。
皇帝在上面见,连连冷笑:“好啊,明日御史大夫就要参上朝堂,你还不知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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