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妾愿随凌大人道流,呃…是道流放…”她赶紧表明心意。
“朕还没说完,不许插嘴!”皇帝气之下将案几上另枚铜符也掷出去,依旧差点砸中五皇子。
五皇子默默含泪
皇帝拍案几,沉声质问:“朕就知道!子晟不会无缘无故做错事!你这小小女子,所谓耳濡目染,你就不能学点皇后温婉柔顺,为何非要天到晚和子晟吵架!”
少商小小声抗辩:“回禀陛下,其实每回都是凌大人和妾吵,妾哪敢起头啊。”
“那好,你为何非要天到晚让子晟和你吵架?”皇帝继续质问。
少商噎住。老师,这题超纲,不会做。
她正想这皇老伯这护犊子,大约是不会罚凌不疑吧,谁知皇帝转而向凌不疑道:“和少商吵架,你就要冲撞御史台,若是下回你们打架,岂非要冲撞朕明光殿?!你倒是说说,现如今该如何结此事!”
什官,归什隐,朕还没死呢!”
见皇帝震怒,左右皆伏到跪拜。凌不疑叩首道:“陛下春秋正盛,请慎言。陛下这说,臣万死莫辞。”
皇帝舍不得冲养子发火,便朝少商吼道:“朕拦着他去给你报仇吗?可是费得着这明火执仗!他这是目空切,肆无忌惮,视国法朝廷于无物!简直嚣张跋扈之极!”
冠军侯杀李敢那也是在四下无人之时,虽然事后人人都知道是他干,可只要没有人证物证,皇帝就能口咬定李敢是大意坠马而死,朝臣们也只能捏着鼻子认。
“陛下明鉴!”少商用力推开凌不疑胳膊,膝行向前伏到在皇帝面前,哀哀求饶道,“凌大人行事素来谨慎,妾常听人夸他谦和有礼,待人温厚,有古君子之风,今日却行此狂悖之事,陛下难道不觉得奇怪?那御史台是国家重器,朝政要地,万万不可冲撞,这谁不知道啊……”
凌不疑低低拜倒,副任打任骂样子:“但凭陛下决断。”
皇帝险些口老血喷出来,决断?决断你爹啊!若能简单决断朕干嘛这着急上火!摸到摆放在案几上对铜符,皇帝拿起其中枚重重掷过去,准头却歪个东南西北,差点砸到缩在旁五皇子。
五皇子:……父皇,凌不疑才是您亲生吧。
“冲撞御史台,当着御史面殴打官吏,至少得流放充军,然而……”皇帝道。
少商耳朵动。流放?听起来不坏,四舍五入下就是外放啊。
“你知道?”凌不疑忽道,他眼神清明,似乎全不觉得自己处境艰难,还有闲心调侃女孩,“你并不知道吧。不然你说,御史台在哪儿?”
皇帝微不可查弯弯唇角,压平。
少商大怒,她正奋发图强为他求情,他却来捣乱,她恨不能立刻给他三刀六个洞然后找人改嫁!艰难转过口气,她不睬这别扭男人,继续朝皇帝求情:“妾虽不知御史台在何处,可三公九卿哪处不是要紧地方啊!陛下,既然连妾都知道事,为何凌大人还要明知故犯,硬去冲撞御史台呢?”
皇帝缓缓坐下:“嗯,依你看来,这是为何?”
少商撑者胳膊起身跪直,扭捏道:“这这,这是因为凌大人有意和妾置气……”她看见皇老伯又在瞪眼,“呃,妾今日又和凌大人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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