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偏殿热闹非常,杖责呼呵声,落杖皮肉声,再加女孩哭声,五皇子大呼小叫——向来严肃三皇子,脸直接黑成锅底。
……
此时,偏殿对面高处阁楼上,皇帝手捧尊鎏金酒卮,站在窗台旁笑眯眯朝下张望,刚刚赶到皇后坐在旁。因为好奇,跟着三皇子而来越妃则坐在皇后对面。
皇后无奈道:“陛下,们为人尊长,怎好做此等…行径。”
皇帝朝后面摆摆手:“深谙别吵,朕听不清……好好,少商这回哭真,嗯,哭都嘶哑。回头神谙给她送些润喉汤药。已经没多少长处,可别真伤嗓子。”
。
她挨打时,萧主任祭出刑杖还没这粗,行刑手也老弱干瘪,有气没力;哪像眼下三皇子找来这两根刑杖,宽扁粗壮,杖首几乎有自己腰身宽,那行刑手更是矫健高壮,下手时虎虎生风,每杖落下时都夹带着隐隐风势。
少商怒不可遏,捡起块小石头重重向前扔去,三皇子不妨,居然被扔中左肩,当即沉下脸色:“放肆!”
少商不管不顾冲上台阶,呜呼声朝殿内凌不疑扑去,却被早已守候在旁两名健妇牢牢按住。
相差两丈距离,少商被按压在地上,只能眼睁睁看着凌不疑被重重落下刑杖击打在背上,可他声都不喊,只是倔强咬着淡红嘴唇,高昂额头落下滴滴汗水,面庞苍白犹如白纸。
越妃听见五皇子哎哟连天叫喊,若有所思:“在军中时,臣妾就听说这杖责之刑很有说法。有看似皮肉无碍,实则内里筋骨断裂,肢体俱废;有皮肉纹丝不伤,然而痛彻心扉;还有看似血肉横飞,实则并无大碍……这回陛下用是哪样啊。”
皇帝转头笑道:“什都瞒不过阿姮。适才听褚老儿传报,朕就动这心思,可以石二鸟。老三原本提议打两下意思意思就成,朕觉得还是要见血,要有沉重伤瘀。来堵住御史台嘴,二来嘛…呵呵,呵呵…”
皇后抚额叹息,“孩儿们吵架,们理应好好劝慰,哪有这样火上浇油。”
皇帝严肃道:“深谙可不能说出去。”
那两名行刑手满脸横肉,手中粗壮刑杖犹如两条,bao虐毒蛇,肆虐在他皎洁美丽修长身体伤,少商感同身受,哭泣间仿佛回到年初自己挨打时候,皮肉烧灼似裂开,疼痛好像骨肉寸寸分离般。
她忽然生出股从未有过奇异愤怒。她觉得这男人是她,头颅躯体四肢都是她,她自己都舍不得打舍不得骂,凭什来受这番罪?!
她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你们别打他,打好,别打别打!对不起,对不起,以后再不和你吵架,和你吵架,你就去挨打,你脑颅有病啊,这得治!呜呜呜,你们别打,怎还没打完,三殿下你好狠哪,陛下说责打凌大人,又没说轻重多寡,你却使劲下重手,这是要置他于死地啊,你好狠心肠啊……”
三皇子抚着左肩,面无表情站在那里,觉得自己仿佛化身戏文里歹人,闷肚子火没处发,贴心手下这时赶紧将五皇子押来,算是给三皇子找个出气口。
杖还没落下,五皇子已经哭爹喊娘,涕泪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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