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商继续告状:“陛下,昨日五皇子还调戏妾呢!他冲着妾念司马夫子《凤求凰》,还夸妾貌美窈窕,好多人都听见!”
皇帝道:“嗯,那就再加五杖,共十杖,拉下去吧。”
五皇子瘫倒:……
少商眼看求情无望,只好呜呜哭着向皇帝告退,然后跟着挟持五皇子强壮宦者,路追去行刑地。待到把守森严偏殿,她还站在庭院里,透过栏杆看见凌不疑被按倒在地上,除去外袍,只余雪白中衣,两名行刑手已经二三四打起来。
三皇子闲散双手负背而站。
三皇子摆摆手,朝外指去:“子晟,刑杖和行刑手在外面都布置好。”
凌不疑也不用人押送,端正向皇帝行个礼,缓缓立起颀长秀丽身体,犹如蓬莱瑶台现于海面般,然后神情自若随三皇子走出去。
“诶诶……”少商爬过去拉凌不疑都来不及。
眼见这不省心死鬼走出内堂,她扭头冲皇帝哭起来,“陛下您好狠心啊。凌大人自幼孤苦,差不多算是无父无母,来来去去孑然身。在他心中是将你当成真正父亲啊!他今日被妾气着,才会擅闯御史台,虽法不能容,但情有可原,您不但不体谅,还要打他…这这,这叫凌大人情何以堪哪…”
皇帝板着脸:“打他,还不是因为你。你要记住,子晟这顿打是为你挨!”
。
皇帝顺出口气:“然,念在子晟昔日沉稳,忠勤妥帖,流放就算…嗯,改为,改为…”
凌不疑忽抬起头来,目光明澈:“陛下。臣做错事,该当受罚。臣当时也是气昏头,惹下祸事,给陛下添麻烦。万请陛下责罚,莫要容情。”
皇帝点点头:“你知道错就好,这事可大可小,回头你要上道请罪状。”
少商放下颗心,高兴道:“陛下英明。”
少商时间心都碎
少商捧着皇老伯衣角,苦苦哀求,句句诉说凌不疑不容易,语气真切,情深意重,经过戏剧社锻炼台词功底,经过镇口骂架打磨气腔语调,差点将两旁年轻宦官们都说红眼,皇帝本就怜惜凌不疑,渐渐有些扛不住,好在此时五皇子忍不住插句嘴。
“程娘子,外面仿佛快要开打,呃…那什,不如们去看看…?”其实是他想去看,但自己人出去似乎不大方便。
少商怒从心头起,愤然控诉道:“陛下,您看,凌大人都这可怜,父不慈母有疾,找新妇不懂事,可五皇子他还幸灾乐祸!”
皇帝点点头:“嗯,不错。老五啊,你今日陪着子晟路打下来,想必过眼瘾。来人,将五皇子拉下去,也责五杖。”
五皇子祸从天降,惊愕如遭雷击,哀叫道:“父皇……”为什每次都要连坐他呀!
“然,光道请罪状不足以堵住人言,这样罢,再加杖责五十。”皇帝道。
凌不疑恭敬拜倒:“臣遵旨。”
“什,什?”少商惊慌道,“陛下您还是要打他?”她是挨过打,那杖责滋味简直酸爽到不能言语,虽没留下什伤痕,但心中惧怕绵延至今。
此时三皇子从门口进来。皇帝看向儿子,问道:“嗯,外面都布置好?”三皇子回曰:“谨遵父皇吩咐。”
“好,那你们去吧。”皇帝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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